“刚才还”
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教这道符,对现在的师父来说,是极为吃力和耗神的事,他没有余力再教第二遍了!”
所以,他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师叔!你之前怎么没有说这一点!”陆昭菱急了,师父师叔都不靠谱!
翁颂之脸色也变了。
“我确实不知道只是教授这道符,都会让他耗尽精神。”
“师父自己应该是知道的。”
殷云庭神情严肃,“所以他刚才其实已经尽力坚持到最后了。”
现在如果不赶紧破了他的剥魄之术,他就要死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陆昭菱。
所有的压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陆昭菱身上。
周时阅立即就握住了陆昭菱的手。
他心疼了。
怎么要让她落到这样的局面?
“大师姐”吕颂觉得,换成他,他估计都得压力大到受不了。
这要是一次画不成这道符,大师姐怎么办啊?
陆昭菱咬了咬牙。
“你们到门外守着,我不信我画不出这道符。”
她发了狠。
“阿阅,你留下来。”
周时阅自然是要留在她身边的。
她画这样的符肯定需要他的气运。
殷云庭沉默了一下,轻轻拍了拍陆昭菱的头。
“大师姐,尽力就好。”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怪她的。
“放心吧!”陆昭菱握了握拳头。
他们都退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陆昭菱和周时阅,还有躺在床上,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的殷长行。
门关上。
陆昭菱拿出了金笔。
她深吸了一口气。
“阿阅帮我把师父的衣裳拉开。”
“我猜,这符肯定是要画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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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到推脱的理由,云八道一挥手,百鬼涌入就将他一拽,咻地进了地下。
陆昭菱仔细再看了那符一遍,问殷长行,“师父,那这后面的符文”
“哎哟,我头怎么这么疼?”
殷长行躺在床上叫了起来。
众人:“”
翁颂之抚额。
“师兄,就不能再撑一下吗?”
这关头,又变成了殷净亭了?
但是他教的符差那么一点点,让昭菱怎么画?
而且,晋王的那三滴血要怎么用,好歹说清楚啊。
陆昭菱也是咬牙切齿。
“这老头,一直就这么讨厌!”她骂了一句。
“大师姐,要不然先等等?”殷云庭想了想说,“等他下次再变成师父,再问清楚一点。”
他的话音刚落,在床边看着殷长行的周时阅就摇了摇头。
“我觉得可能没有那个机会。”
什么?
大家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周时阅对陆昭菱说,“阿菱你看看,我怎么看见他额头有点暗?”
“什么?”
陆昭菱立即就奔了过来,低头一看,脸色都变了。
果然,殷长行的额上罩着一团浓黑的死气!
“刚才还”
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教这道符,对现在的师父来说,是极为吃力和耗神的事,他没有余力再教第二遍了!”
所以,他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师叔!你之前怎么没有说这一点!”陆昭菱急了,师父师叔都不靠谱!
翁颂之脸色也变了。
“我确实不知道只是教授这道符,都会让他耗尽精神。”
“师父自己应该是知道的。”
殷云庭神情严肃,“所以他刚才其实已经尽力坚持到最后了。”
现在如果不赶紧破了他的剥魄之术,他就要死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陆昭菱。
所有的压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陆昭菱身上。
周时阅立即就握住了陆昭菱的手。
他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