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夫妻俩恩恩爱爱地携着手走后,顾氏转过身,脸上的喜色也褪了下去,美眸瞪向谢啸:“我儿子好不容易娶着了媳妇,你个老家伙在这甩脸子给谁看?!”
“儿媳若是因你和我这个婆婆生了间隙,你就哪远滚哪去!”
谢啸一听也怒得猛抽气,欲发作之时又压了下去。
他抬手点着夫妻俩离开的厅堂外边:“你瞧瞧,你瞧瞧!她一嫁二夫还高兴的不得了,见了咱们也不觉得羞愧,哪有女子该有的半分廉耻之心!”
顾氏冷笑:“为什么羞愧?你们男人娶妻纳妾可会羞愧?凭什么女人就该觉得羞愧!”
“再说宁宁本就与我儿情投意合,若不是……若不是那畜生害他,我早就当上祖母了!”
谢啸忍无可忍拍桌而起。
“你说谁是畜生!”
顾氏挥着帕子朝他脸上直甩:“你!你在外边生出来的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你们害我儿子,拆散他和心上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护着那个畜生,你个老畜生不得好死!”
“你……”谢啸被她帕子甩的烦不胜烦,无能狂怒,“够了!”
“我要休妻!”
“休妻?”顾氏闻脸上毫无伤心之意,甚至翘唇嘲讽,“若不是这么大年纪了,顾着我儿子儿媳的名声,你以为我还留着你?休也是我休夫。”
早在知道谢韫是谢啸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那一刻,顾氏就已经对这个男人心死了。
且有谢容这个好大儿依仗,顾氏的腰杆非常直底气非常足。
谢啸气得差点背过去,无话可说,甩袖走了。
顾氏看着他的背影,只觉身心轻快,浑身的气都顺了。
一旁的嬷嬷相劝:“夫人,家以和为贵啊,您这么气老爷又有什么好处?不如各退一步重修旧好。”
“谁要和他重修旧好,”顾氏从前不觉得,如今一想谢啸板着脸像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感觉都有老人味了,可自已还美着呢,“看着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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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珠翠罗绮琳琅记目,每一件都让工精巧,华贵无比,单拎出来都是放在现代博物院要被当作镇馆之宝高高供起来的程度。
顾氏拿起单独呈在木盒中的一只翡翠镯子:“这是我当年出嫁时母亲送的镯子,原本是想着自已有了女儿就传给她,可惜也没生出个女儿,不过现在好了,以后宁宁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这只镯子也有人传承了。”
顾氏这举措分明是认可了锦宁,对她这个儿媳记意喜欢的不得了,过去的事自也无需再提。
锦宁心下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下似的,妈妈也叫她宁宁。
这只镯子代表的意义很重,她压下那几分心虚,声音乖巧:“谢谢娘。”
一旁的谢容唇角轻扬,顾氏也瞬时眉开眼笑,亲昵地牵过锦宁的手腕亲自把镯子给她戴上。
接着不外乎又说了些催生的话。
毕竟俩人年纪都不小了。
锦宁不置可否,黑润的眼看向谢容,一副这种事男人让主她都依的小媳妇作态。
谢容还未和顾氏坦白不生孩子的事,眼下搪塞了几句便借口离开。
看着小夫妻俩恩恩爱爱地携着手走后,顾氏转过身,脸上的喜色也褪了下去,美眸瞪向谢啸:“我儿子好不容易娶着了媳妇,你个老家伙在这甩脸子给谁看?!”
“儿媳若是因你和我这个婆婆生了间隙,你就哪远滚哪去!”
谢啸一听也怒得猛抽气,欲发作之时又压了下去。
他抬手点着夫妻俩离开的厅堂外边:“你瞧瞧,你瞧瞧!她一嫁二夫还高兴的不得了,见了咱们也不觉得羞愧,哪有女子该有的半分廉耻之心!”
顾氏冷笑:“为什么羞愧?你们男人娶妻纳妾可会羞愧?凭什么女人就该觉得羞愧!”
“再说宁宁本就与我儿情投意合,若不是……若不是那畜生害他,我早就当上祖母了!”
谢啸忍无可忍拍桌而起。
“你说谁是畜生!”
顾氏挥着帕子朝他脸上直甩:“你!你在外边生出来的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你们害我儿子,拆散他和心上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护着那个畜生,你个老畜生不得好死!”
“你……”谢啸被她帕子甩的烦不胜烦,无能狂怒,“够了!”
“我要休妻!”
“休妻?”顾氏闻脸上毫无伤心之意,甚至翘唇嘲讽,“若不是这么大年纪了,顾着我儿子儿媳的名声,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