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新的旧的无数伤口,只怕都是这几年中落下的!
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才会遭受如此漫长而痛苦的惩罚?
偏偏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甚至……
“前辈竟记得这样清楚。”
那男人回过神来,不慎在意地一笑,“牢里虽然不见天日,但巡防的狱卒每日都会更替,我便会在墙上刻下一道痕迹以作记录,自然就记得了。”
原来如此!
叶初棠恍然。
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但……说得容易,真正做起来,又是何其艰难?
狭小逼仄、脏污不堪的牢房,数不清的酷刑折磨,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这需要何其可怕的意志力,才能熬下来!?
那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怎样的惊人,环顾四周,最终又将视线落在了沈延川的身上,脸上露出一个自嘲又古怪的笑容。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踏进沈侑严的府邸,还被他儿子救了……”
叶初棠心中一动。
他这话……听着似乎有些奇怪。
他分明说,和沈侑严只有一面之缘,可此时这般感慨的语气,又让人觉得他似乎与沈侑严之间并不陌生。
而且,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依旧,配合他的笑容,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一股悲凉可笑之意。
似乎是注意到叶初棠的神情,那男人回头正正看来,补充道,
“当然,这件事主要还是你的功劳。我虽然残废了,但脑子还没有糊涂。下次若有机会见沈侑严,我一定好好和他道谢,谢他有这样好的儿子和儿媳,救我一命!说来,他也是好福气……”
叶初棠:“???”
“前辈,你好像误会了,我——”
叶初棠辩解的话尚未说完,便听沈延川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既是父亲故交,这些事本该是我们该做的,前辈无需客气。”
叶初棠和沈延川都是心头一跳,默契地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心中的震惊和疑问。
这男人既然十年前就见过沈侑严,就证明他绝不是无名之辈!
当然,能让人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只为将他困在死牢百般折磨的,本来就不一般。
叶初棠想了想,直接问道,“这么说来,前辈已经被关了很久了?”
沈侑严虽然不常回京,可也不至于十年才见一次。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男人这些年一直困在死牢!
“是。”
那男人点点头,
“至今,已经五年三个月零十七天。”
他的语调平静从容,想是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叶初棠听闻,却是心头一震。
这么久!
普通人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中五年之久,已经是难以想象的痛苦,更不要说这位——
他身上那些新的旧的无数伤口,只怕都是这几年中落下的!
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才会遭受如此漫长而痛苦的惩罚?
偏偏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甚至……
“前辈竟记得这样清楚。”
那男人回过神来,不慎在意地一笑,“牢里虽然不见天日,但巡防的狱卒每日都会更替,我便会在墙上刻下一道痕迹以作记录,自然就记得了。”
原来如此!
叶初棠恍然。
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但……说得容易,真正做起来,又是何其艰难?
狭小逼仄、脏污不堪的牢房,数不清的酷刑折磨,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这需要何其可怕的意志力,才能熬下来!?
那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怎样的惊人,环顾四周,最终又将视线落在了沈延川的身上,脸上露出一个自嘲又古怪的笑容。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踏进沈侑严的府邸,还被他儿子救了……”
叶初棠心中一动。
他这话……听着似乎有些奇怪。
他分明说,和沈侑严只有一面之缘,可此时这般感慨的语气,又让人觉得他似乎与沈侑严之间并不陌生。
而且,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依旧,配合他的笑容,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一股悲凉可笑之意。
似乎是注意到叶初棠的神情,那男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