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不过是吃饭,还搞上这种等级分明的调调,实在有些别扭。
江晚吟注意到她微蹙的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家产业。”
秋安这才恍然大悟,心里默默叹了句“果然是大小姐”,也难怪服务员只听她的。
她定了定神,从那点莫名的阶级落差感里抽离出来,抬眸看向江晚吟,眼神清明:
“你上次不是问我怎么和余砚舟认识的吗?现在我就全部告诉你。”
江晚吟一听到这个话题,像是被按了开关的弹簧,立刻直起脊背,原本松散的坐姿瞬间绷紧,连握着茶杯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了些,眼里的漫不经心全被急切取代:“你说。”
包厢里只剩下刺身拼盘上冰块融化的轻响,秋安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起那晚在酒吧,江晚吟也是这般的在意。
“这个说来话长,我就挑最精华的说吧。”
秋安的声音刚起就带着点发颤,她指尖攥紧了裙摆,
“我是经朋友介绍,在funk酒吧做兼职的。余砚舟不知怎么就注意到我了,每次来都指定要我调酒。你也知道,他那样的人,我哪敢高攀?只觉得离得越远越好,怕哪天不小心触了霉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