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粘液混合着从性器流出的淫水,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浸湿了身下冰冷的床单。
“痛吗……姐姐?”
任佑箐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幽幽的喟叹。那张悬浮的黑雾脸庞上,诡异的笑容更加扭曲。
还不够,还不够痛。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触手,猛地开始了抽动。
那些肉质的,布满吸盘的触手,像是忽然拥有了生命一般嵌入每一寸凹凸的肉穴,前后耸动着热情的拥抱她的一切,却又太粗也太深了,完全被吃下的深度几乎已经顶到了宫口,操的她感觉子宫都被顶的往下坠去,触手的顶端越发勤奋的往里,最后她感觉大脑的弦“崩”一声断了。
那些触手柔软的争先恐后的继续翻腾,最后彻底的操开宫口,细嫰的顶端甚至已经进入了那些太隐秘的地方,用小口舔弄她的子宫壁,盘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