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弟弟,我跟季家早就断亲了,你们赶紧走。”季淮露出威胁之意。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进去搜,”说完,看到院子里的沈云清,“呦,家里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哥儿,没钱就拿这个哥儿抵。”
听到这句话,季淮的脸色彻底地黑了下来。
“走不走?”他低声问,死死地盯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闻言,那个人走到他面前,“走?老子今天不但要钱,”他指了指沈云清,“那个哥儿你也留不下。”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恶臭的大黄牙,“能奈我何?”
听见老大发了话,那几个人就直接奔着沈云清而去。
小傻叫声不断,护在沈云清面前,沈云清瞳孔紧缩,腿都软了,反应过来就想往屋里跑。
那些人紧随其后,小傻一口咬住了其中一人的小腿,任凭怎么踢打都不松口。
季淮身形一动,如同猎豹一样冲着靠近沈云清的人跑去,一个飞脚踹倒一个。
那黑老大往两手上各啐了一口唾沫,“都给我上。”
季淮以前上过战场,拳拳到肉,可架不出人多,还全是孔武有力的肌肉大汉,逐渐有些落于下风。
沈云清看见季淮挨了一拳,吓得心都在颤,忍着害怕,趁所有人不注意,偷摸拿了案板上的刀,快速跑上前去一刀劈在了黑老大的肩膀上。
黑老大痛苦地嚎叫了一声,沈云清立马就跑,不但手抖腿也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看见老大受伤,几个人默契地牵制住季淮,分出一个人奔着沈云清去。
沈云清喊叫了一声,不断往后怕,眼看人就要到眼前,沈云清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了一会儿,无事发生,沈云清睁开眼睛,发现季淮突出重围,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菜刀掷了出来,砍在了那人的后心,直接把人劈晕了过去,趴倒在地,但自己也不可避免地被踹了好几脚。
小傻又加入战场,飞身咬在一人腰间,扯下了一块肉。
负伤四人,剩下的人就都好办了,都被季淮打趴在地,不断求饶。
看见沈云清倒在地上浑身发抖,脸上惨白,季淮酿跄着跑了过去,他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弄干净了上面沾着的血与土。
他用力把沈云清抱在怀里,一只手拍他的背,一直手摸着他的头,不断安慰他,“好了好了,宝儿别怕,我在。”
“宝儿不怕,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
沈云清悬着的心突然落了下来,终于承受不住躲在季淮的怀里哭了,哭得很伤心,泪水沾湿了季淮胸前的一大片衣裳。
小傻在不远处凶着脸,呲着牙对着面前趴到在地的人做出攻击状态。
安慰好了沈云清,季淮把那些人捆了起来,把沈云清抱了起来,小傻被留在了院里,锁上大门,带着沈云清找人报官去了。
最终官府派人把那些人全部带走了。
事了,季淮把沈云清抱进屋里,铺上褥子,搂着他哄着他睡觉。
沈云清还心有余悸,此时很依赖季淮,躲在人怀里,抱着人不放手。
好不容易哄睡了沈云清,季淮轻手轻脚地出去了,把院子里的血迹和碰倒的东西都收拾了。
最后轻轻掩上大门,捡了根棍子,直奔季家去了。
季淮直接一脚踹开了季家的大门,院子里乔桂兰正指着一个哥儿的鼻子破口大骂。
大门被突然踹开,两人俱是吓了一跳。
乔桂兰一向作威作福惯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看见季淮当即翻了个白眼,“你个白眼儿狼回来干什么?”
季淮没理她的话,扫视了一眼,直奔着季瑞的房间而去。
季瑞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听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是季淮,吓得魂都要飞了。
季淮二话不说,直接上来对着季瑞那条好腿就是一棍子,季瑞只听“嘎嘣”一声,一阵剧烈的痛感传来,忍不住哀嚎。
“是你告诉赌坊的人去找我的?”季淮问。
乔桂兰听见动静,上来就要伸手,“你个丧良心的瘪犊子,竟敢打我儿子。”
季淮转过身来,颧骨乌青,阴沉沉地眼神看向她,盯得她一下愣在了原地。
“你……你……”她眼睛咕噜转了两下,一下子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那哥儿没敢过来,躲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季淮。
季淮没管,无视季家人仰马翻,也不会等季瑞的答案,直接走了,他怕回去晚了,沈云清会醒。
季淮已经很快了,可回去打开院门,还是看见沈云清急急忙忙地连鞋都顾不得穿,四处找季淮。
季淮扔了棍子快步迎上前去,又将人搂在怀里面对面抱了起来带进屋里,沈云清可怜巴巴地窝在季淮怀里,眼眸湿润,看得季淮一阵心疼。
“我回来了,宝儿,都结束了,不要怕。”
最后晚饭还是季淮做的,沈云清在坐在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