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归揽揽小媳妇儿的腰,本来想着多赚点钱就跟她和离,现在好像又有点舍不得了,原主留下的妻子好可爱,又娇又软,虽然时常生气,但总是很好哄,气不了几天就会原谅她。
她揉揉女子柔韧的后腰,继续哄道,“我说一百遍了,不卖你,别再提了,嗯?”
“哦。”
沈惜枝应了一声,又伸手去抱她。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沈翠震惊的站在门口,见一对亲密妻妻同时望来,说话声儿都带了点结巴,“我,我想问问嫂子吃完了没,把碗收出去顺手洗了来着。”
宋渝归温声道,“没事,一会儿休息的时候我洗就好了,你不用管,我等下就出去。”
“哦哦,好。”
沈翠哪见过这等女子相拥情意浓浓的磨镜大场面啊,听她说用不上自己,赶紧关门溜了,沈惜枝早在看见沈翠时便猛然将脸埋她怀里,此时才小心翼翼抬起,小鹿眼儿委屈巴巴,“又叫人看见了,都怪你。”
宋渝归心想,是你自己扑过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但这不妨碍好不容易哄好妻子的她主动接锅并温声哄人,“嗯,是我不对,我没叫她别进来。”
帮酒楼最后打扫一遍卫生后宋渝归就可以走了,她过去同掌柜说自己做完这个月就不做的事,掌柜先是大惊失色,几次问过并非在酒楼里遭了什么欺负,而是因私事后还颇为不舍。
这姑娘话少人又勤快,她走了可再难招到这般人了。
兰香摇了摇扇子,柳眉微蹙,“那你不在酒楼之后是要去做什么?你可还有媳妇儿要养,不能是被对面酒楼挖去了吧?”
说到这里她便有些警惕,对面酒楼老是挖她的人,连店小二都被挖过去两个,有病吧,又不是厨子,这都挖。
宋渝归知道两家酒楼素来不睦,连忙摇头,“自然不是,我打算回家杀猪了。”
“呀,杀猪?你还会杀猪呢,自家养的猪吗?”
“嗯,是,乡里家家户户都会养猪的。”
兰香眼睛亮了亮,含笑盈盈,“原是这样,那你家猪若长得好,我就叫后厨去采购一些,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了。”
“那最好了,多谢掌柜。”
若有人帮衬是最好的,宋渝归谢的真心实意,唇角也不禁勾了勾。
与掌柜道谢完,她便回隔间领媳妇儿去了。
沈惜枝一见着她,一双水泠泠的大眼睛亮了亮,提着裙边快步走过来,笑容温软,“渝归姐姐,我们回去了吗?”
宋渝归随手拉过女子微凉小手,应道,“嗯,回去吧,无聊吗?”
“有一点点,但是你来了就不无聊了。”
她清澈透亮的眼眸望着人,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
宋渝归又是心软软,带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垂眸问她,“今晚想吃点什么?我们去买。”
“不买了吧,家里的白菜长开了,我们回家我给你炒白菜吃吧,再给李大娘家也送一颗过去。”
之前问李大娘借了一颗白菜,她一直记着呢。
“好吧,那听你的。”
傍晚的菜肉总是没有早上新鲜的,不买就不买了。
反正她们家也时常吃素。
两人正往街上走,人来人往的,忽而沈惜枝顿住脚步,皱着眉微微看向旁侧的医馆,神情诧异,拉都拉不动了。
宋渝归下意识跟着看过去,一边看一边问,“怎么了?”
然后,入目的一张被包的几乎看不出是谁的脸。
嗯?
沈惜枝目光聚集在对方身上,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艰难反应过来,葱白的指尖颤着抬起,不敢置信的指向医馆里间或发出哀嚎的男子,“是,是昨日来我们家那个吗?”
宋渝归听她提起昨日,一愣,这才皱眉认真看去,仔细一对比伤口的位置,嘿,还真是昨天来她家口出狂言的宋保。
见着那人,她便忍不住想起若自己不穿书,沈惜枝可能遭受的一切,语气不自觉冷下几分,神色肃穆,“嗯,是他,昨日被我打的像猪头,险些没认出来。”
沈惜枝回头,睁圆了眼睛,声音都情不自禁拔高一分,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你,你打的??!”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句,宋渝归打了时常撺掇她干坏事的好兄弟,在脑海里来回播放。
圆润的眼睛上,长而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攥着妻子一点点衣服,诧异又不敢置信,“你,你为何要打他?”
在她的记忆里,妻子与这人关系极好,时常见面,一同出门,所以卖妻这等重要的事,妻子才会与他商议。
可今日她听见了什么?
妻子把自己的好兄弟,打了?
还打成这幅叫人认不出来的样子。
沈惜枝瞪圆眼睛的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脸颊有一点点肉,眼睛水灵灵的,可漂亮了。
宋渝归看见宋保就来气,要不是自己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真想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