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地拉开一点距离。她没有立刻跑,而是迅速翻身坐起,背靠着冰冷的移门,胸膛剧烈起伏,头发凌乱,嘴唇红肿带血,眼神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如同困兽般喘息的男人。
她的右手还因刚才那记耳光而微微发麻颤抖。
就在岑清辞捂着脸,眼神里疯狂褪去、开始涌上茫然和某种更深邃的痛苦,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的那一刹那——
魏安婉的左手,再次闪电般挥出!
“啪——!!!”
第二记耳光,带着更加清晰的恨意和冰冷的决绝,再次狠狠掴在岑清辞的右脸上!
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格挡,只是承受着。
头被打得偏向另一边,两边脸颊都慢慢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他维持着半跪半坐的姿势,垂着头,肩膀垮塌下去,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支撑的、破碎的雕像。
刚才那野兽般的嫉妒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空洞的狼狈。
魏安婉不再看他一眼。
她以最快的速度,手指颤抖却异常坚定地扣好自己敞开的裤扣,拉上拉链,然后一把抓起掉落在旁边的书包,扑向包间的移门。
“哗啦——”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移门被她猛地拉开!
她没有回头,身影带着一种近乎强撑的镇定,迅速消失在门外幽深的回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