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忽然用力抓住韩锦卿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烛火在她眼中跳动,映出一片深切的忧虑:“锦卿,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我好吗?”
韩锦卿静静看着她,忽然低笑一声,“怎么突然说这个?”修长的手指却顺着她的腰线游走,在她最敏感的几处轻轻一掐。
“哎!你做什么!”顾轻音猝不及防地轻颤,慌忙去捉他作乱的手,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这样……”
韩锦卿停下动作,抬眸看她,眼底笑意深深:“我当然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轻咬住那小巧的耳廓,声音带着喑哑的磁性,“不然以后……怎么好好享受你这柔香玉体?”
他的话语像一道电流,瞬间窜过顾轻音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这人总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能说出如此撩人的话,让她招架不住。
“你……”她刚想嗔怪,剩下的话音却被他覆上来的唇堵了回去。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缠绵共舞,手掌却温柔地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她发烫的肌肤。
“唔……”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
韩锦卿稍稍退开,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微肿的唇瓣,低笑:“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顾轻音羞恼地瞪他,却不知自己此刻眼含水光、面若桃花的模样,只会让他更想欺负她。
“看来……”他指尖划过她锁骨,眸色渐深,“顾大人还需要多历练。”
“你……”顾轻音气息不稳,“你总是这样……”
“哪样?”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掌不安分地游走,“是这样?还是这样?”
“韩锦卿!”她羞得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笑着低头在她颈间轻咬,留下点点红痕。
顾轻音伏在他怀里,脸颊绯红,如此这般的缱绻柔情,可她眼底却渐渐浮起忧色。
“锦卿……”她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是我身上的癔症无法治愈……”
她说不下去了。
这份感情愈深,那随时可能复发的癔症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既害怕又羞耻。尤其是想到宁非然的“交合之法“,她本能地抗拒。
韩锦卿自然知道她的癔症。她发作时,神智全失,媚态横生,若判两人,十足的霸道。
上回,他就以另一种方式“纾解“了她的欲望。
“你知道我犯病时的样子的……”顾轻音声音发颤,长睫低垂,不敢看他的眼睛。
韩锦卿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是啊,相当的撩人。”
他至今记忆犹新。她用玉带缚住他的双手,强势地跨坐在他身上,一举一动都透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妖媚。那样的顾轻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韩锦卿!”顾轻音羞恼地捶了他一下,耳尖红得滴血。
“只可惜那只是你的躯壳,不是你。”他忽然正色,拇指抚过她微蹙的眉间。
她将宁非然解释的癔症的缘由都告诉韩锦卿。
这癔症源于一颗千年修行的狐妖内丹,这颗内丹意外附上了她的身体,而内丹的前任宿主虽失了肉身,神思却未消散,偶尔会占据她的意识,这便是她癔症的由来。
“区区邪物而已,“韩锦卿语气笃定,“你怎会克服不了?”
顾轻音身子微微发抖:“我真的很害怕怕有一天醒过来,就不再是我自己……”
话音未落,韩锦卿忽然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奇异地安抚了她的不安。
“我陪你一起克服。”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