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让这些手下败将尝尝我们关中子弟地血勇!”
“杀——”秦军们回过神来,气势大振,整齐的军阵排列着,挺起一片如山地戟林,重重突入勃勃尔人的阵中。
“扑——扑——……”一排排锋利的战戟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一柄接一柄的没入敌人的胸膛。
鲜血在飞溅,惨声在崩流,残肢在横飞,瞬息间,在秦军强大的集团冲锋下,勃勃尔人死伤惨重,一下子就倒下了近百人,而秦军的伤亡不过十余人。
这才是如今秦军与勃勃尔人正常的实力对比!
呼兰达尔狂怒:“秦蛮,今日有死而矣,拿命来。”一挥战刀,将一名扑近的秦近骑兵连人带戟砍成两半,直若砍瓜切菜一般。
鲜血激喷如雨中。呼兰达尔奋勇穿过血幕,杀向李旷。
大队奔涌的秦军铁骑一下子便从呼兰达尔身边呼啸而过,将他与身后地勃勃尔骑兵完全隔离开来。
李旷眼见便宜,断喝一声:“来得好。”一挺战戟,摧动座骑,也迎了上去。
“叮——”火星四溅,怒斩的弯刀和急刺的战戟在空中相撞起来。迸发出激烈的铮鸣。
李旷和呼兰达尔身体各自一晃,战马冲势急顿处。险些掉落马下。
“再来。”李旷一声怒喝,再一摧战马,蹄声隆隆,踏飞一地草屑,战戟挥舞如电,在空中划过一个椭圆形的灿烂轨迹、斜斩而来,真是快若惊雷。
呼兰达尔也怒吼一声。双目血红的像是暴怒的公牛,锋利地弯刀在空中燃烧着灼热的杀气和逼人地寒芒,重斩而来。
“叮——”又一声激烈震响,火星跳跃得像一群欢快的精灵。
李旷和呼兰达尔身体再次一晃,便斜刺里双马并列起来。
“着。”李旷断喝一声,战戟戟尾就势横扫,猛砸向呼兰达尔后背。
呼兰达尔急一伏马,“嗖——”一声战戟便从他的头顶呼啸而过。凌厉的劲风吹得呼兰达尔一身冷汗。
“再来。”呼兰达尔一勒马,红着眼睛便要再战。
可是,事情往往是不如人意的:一左一右蹄声隆隆中,四名秦军铁骑挺起大戟,横冲相撞而来,迎面仿佛就像杀来了一面战戟组成的密林。
呼兰达尔一惊。斜刺里急一仰身,战刀奋力向上一撩,“叮叮”砸开当胸两只战戟。
然后,呼兰达尔双膝一磕,战马长嘶一声、急蹿而出,瞬间突入缝隙之中。
“扑扑——”手起两刀,呼兰达尔将来不及将崩起战戟撤回的两名秦军骑兵斩落马下,锋利地弯刀真是衣甲平过,削过人体就像削过朽木一般血肉飞溅。
剩下两名秦军又惊又怒,断喝一声。两戟来了个双鬼拍门式。一左一右夹击向呼兰达尔、死死封住了他前进的去路,端得是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呼兰达尔断喝一声,一勒马侧身闪过一戟,右手弯刀又一记猛劈,荡开一戟,瞬间便化险为夷。
正待趁胜追击时,呼兰达尔忽地感到身后恶风不善,一道急旋的劲风像可怕的毒蛇般急速袭来。
李旷!呼兰达尔大惊,急速回头,凭着经验和感觉,就是凌空重重一刀斫了下去。
“叮——”这一记沉重的弯刀一下子正好斩在李旷战戟的斜枝上,迸射出一串灿烂的火星。
李旷马上微微一震,但其势犹然末竭,一撤战戟,就势一个猛扫,砸向呼兰达尔后背。
呼兰达尔正待转马应战,身后两名秦军骑兵的重戟却又像不散地阴魂般掩袭而来。
这一下,三路夹击,时机把握得真是恰到好处:呼兰达尔马头半转末转间,将人最危险、最不善迎敌的侧面交托了三名敌人,其中一人还是不弱于他的大敌。
“嗖——……”三声战戟的破空急啸让呼兰达尔的面孔扭面起来,急刺里,呼兰达尔急一仰身,右手弯刀向上猛力一劈。
“叮叮叮——”一下子,弯刀和三支重戟撞击在一起。
火星四溅中,李旷和两名秦兵断喝一声:“受死吧!”三人用力一齐将战戟下压,就要将马匹定在原地的呼兰达尔斩落马下。
“呀——”呼兰达尔怒吼一声,弯刀奋力挺起,死死顶住。
可是,剑走轻灵,刀走快猛,一手之力催动地战刀如何能够撑得住六只手下压的重戟,何况,还有李旷这名凶悍的大将之才。
“咯咯咯……”一时间,三支重戟和战刀剧烈磨擦,刺耳的金属异响中,火星一串串溅起。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三支重戟有力的将呼兰达尔的战刀压了下去,渐渐逼呼兰达尔的身体。
看看形势不妙,呼兰达尔几乎已经能看清楚战戟锋刃上的纹理,心中惊惶,忽地灵机一机,双膝一磕座骑。
“咴——”呼兰达尔的座骑长嘶一声,猛地向前一窜。
一下子,意想不到地情况发生了:由于李旷等三支重戟下压之力太大,呼兰达尔又是仰躺着,竟坐不住战马,猛地就从突窜地马上滑落下来,座骑顿时一溜烟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