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抱牢,嬉皮笑脸地哄小崽子:“五条老师就算放手也不会让小惠掉下去,别害怕别害怕。”
突然被拎出来还被遗忘的伏黑惠:?
所以你们两个刚刚是完全把我忘了吗?
耍帅忘了看孩子是什么品种的混蛋啊!
碍于这里有被迫熬夜的小萝卜头,夏油杰硬生生等到因为暴力燃起的热度从血液和头脑中消散,他才继续和五条悟说话∶“硝子呢?”
五条悟∶“她接了一个国外任务,昨天刚上飞机。”
夏油杰∶“硝子回来后说不定会很生气哦。”
五条悟∶“生气也不管用吧,那时候估计你都跑远了。”
“那等我回来再跟她道歉吧,”夏油杰站起,他闭目向后一躺,坠落的下一秒,虹龙现身。
黑发男人伸出手,揉了揉伏黑惠快要睡着的脑袋,突然感觉养个小孩也不错——只要不是自己教就行,五条悟放养孩子不也同样得到了快乐。
“接下来就是悟的事情了,没问题吧。”
“少看不起人。”五条悟摆摆手,看向一片狼藉满是昏倒老头的地表,远处则是收到救援信号兵荒马乱向这边赶的咒术师们。
“我——我们可是最强的。”
——就此去掀起新时代的号角吧,将腐朽的血肉从身躯中剔除,即使疼痛,即使会有血与泪。
很多年后,伏黑惠认为那是幼年时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家人之外也能有这种羁绊,存在于当时,存在于这两个人身上。
——仿佛只要他们合力便会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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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五条老师,好骚包。”
“是啊,很骚包呢。”
“穿的也人模狗样的。”
“我说,最后一句话已经形成人身攻击了吧。”
身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怨念完全形成如同黑水一样的东西到处流淌,张牙舞爪。
“你们——就——不能小声一点说吗!”伏黑惠不动如山,只有嘴边泄露一点声音,听上去有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火冒三丈的感觉,“说话就算了,不能站出来说吗!太丢人了!”
此时他们身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屋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彩,与光洁照人的地面交相辉映,迸发出令人目盲的亮光——虎杖悠仁说刚刚进来时差点被晃瞎眼。
用昂贵至极的食材烹饪出一盘盘最不明觉厉的菜肴,与大厅一同传达出的那种“我们很高贵”的气质,与日本崇尚简洁内涵的风气格格不入。
几个刚成年的小孩只在社交媒体上见过这种市面,但屏幕上的东西再怎么像模像样,真正出现在眼前该陌生还是陌生。
就像在电脑上无数次打倒的虚拟小怪兽出现在现实对人抛媚眼say hi,还是会因为狰狞的样子让人吓尿裤子。
于是他们像老鹰捉小鸡的小鸡那样排在最先到达现场的伏黑惠身后,紧紧贴在一起,连熊猫那种体型都试图凑这个热闹。
硬是被一伙人挤到了大厅中央接受众人注目的伏黑惠:……
——她就说她没有兴趣来!
“呦,小惠~”路过的五条悟朝学生方向k一下,像只开屏的白孔雀穿梭在人群中间,每一根尾羽在等下闪闪发光。
他今天没有带墨镜或是眼罩,露出那双海蓝宝一般的眼睛,一身全新笔挺的黑白纹付羽织袴,钉崎野蔷薇评价他骚包一点没有错,大厅里所有人的闪亮程度加起来都比不过他。
——他实在是兴奋过头了。
伏黑惠心想,他等待那么多年,像个all 的赌徒,疯狂无时不刻在刺激他的肾上腺素,六眼在极限地压榨大脑。
不过,她也并不相信五条悟会输。
带着一群“小鸡宝宝们”,伏黑惠隐蔽但没完全隐蔽地移动到大厅角落,借着真丝桌布遮住自己的影子,将携带的咒具分散到同伴手里。
一边分一边思考。
夏油杰用咒灵把她人送到这里后,扔给她一堆咒具后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