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钉崎野蔷薇虽然来自乡下,但人家也是有根正苗红的术式传承,整个咒术界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样符合“诅咒”原本定义的术式者;而伏黑惠更是不用说,身上的buff快叠满了,御三家祖传术式,自小被咒术界最强培养,体术术式都是他手把手带着教出来的,还有个被称为天与暴君的父亲。
进入咒术高专的吉野顺平很快就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自己在咒术方面应该是没办法超过同伴了,天赋是有高有低的,他承认这点,可吉野顺平不认为咒术和术式就是自己人生的全部。
抛开咒术之外,他自去寻找别的出路,摄影,绘画,或者是学习——在这些东西上,吉野顺平就是个六边形战士。
但是——但是——如果淀月能再厉害一点,帮上其他同期的忙就好了。
六边形战士有时也会这样想。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估计就是那个被遗漏的倒霉蛋,附近荒无人烟,同伴一个没有,吉野顺平为自己的好友祈祷,希望他们别落单,也成一个一个的。
祈祷完毕,吉野顺平准备从地上坐起来,思考该怎么和其余人会和。可还没等水母太太用自己丰富的知识储备和聪慧的头脑想出这里是哪天哪月,他就被一个怪模怪样的天降猛男缠住了。
那人穿着武术穿的衣服,面色死白,牙齿尖尖,围着他转了几圈后“桀桀桀”地笑起来,再一个转身,嘴巴开始张大,直到超出了人体 极限,从嘴边撕裂,露出红白相见的肌肉纹理,牙床裸露在外。整个人就像传说里的骨女那样,脱下一层人皮,只有一个肌肉人裸/露在外。
这副样子,恐怖与血腥齐飞,恶心共寒颤一色。
可吉野顺平就喜欢看这种猎奇的。
平时遇到的咒灵,它们那些模样只能算拟人,此时眼前这伪人才符合吉野顺平的审美。
“我要——你的——脸——”
伪人,不是,肌肉人浑身颤抖,它看着眼前“肤白貌美”的小白脸,浑然自我地怪叫:“只要有了你的脸,无惨大人一定会——喜欢我——”
听了这话,吉野顺平心中平淡无波。
——放狠话嘛。
他特别熟,他们咒术界开干之前不仅要放狠话,还要自己进行赛前解说呢。
你能模仿我的脸,还能模仿我的面
吉野顺平一边在心里估计着召唤淀月的时机,一边紧盯眼前的敌人,但当他的手在背包中碰到什么东西的一瞬间,他又改变了用式神硬刚的计划。
在鬼舞辻无惨手底下讨工作,就算是几百年后的十二鬼月也不好做,除了真的脑子有病,或者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人真的会诚心实意觉得无惨大人好,无惨大人妙,无惨大人的拳头打得我呱呱叫。
——可吉野顺平眼前的鬼就是这样的类型,鬼舞辻无惨激推。
即便鬼舞辻无缘无故恼羞成怒给他惩罚,它也会欢天喜地地接受,然后陷入狂热不可自拔。
所以即便是鬼舞辻无惨也不愿意看到它。
但它可不认为自己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它只是觉得自己身上这副皮不够讨大人喜欢,只要再换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就会一切如昨。
——眼前这个就不错。
细皮嫩肉,模样俊秀,肉质鲜美,让鬼看了口齿生津。
它掀开了自己原本的皮,对近在咫尺的小鲜肉伸出了利爪。
吉野顺平有些不适应把淀月放到眼睛里的感觉,即使好像什么也感受不到,可心理上多多少少仍然觉得别扭,但这些微小的缺陷很快就被水母太太灿烂的心情盖过了。
他——吉野顺平——水母,aka蚯蚓人电影激推,估计马上就要告别自己三级咒术师的身份,晋升一级咒术师了桀桀桀桀桀桀!
“所以你是发现,淀月可以模拟幻术,然后达到相同的效果?”伏黑惠继续在影子里掏出吃的,分给虎杖悠仁这几个最近几天食不下咽的人,“但是有拟态功能的不是章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