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攻击欲望,还有各种各样的技能。”
吉野顺平:“不大一样吧,没有咒灵只能晚上出来。”
——特级咒灵都满大街的跑,还活蹦乱跳的,低级咒灵只会“阿巴阿巴阿巴”。
五条悟:“但是悠仁不是和忧太早早地来过这里吗?”
粉毛老虎哭哭脸:“我们就来过一次。”
实际上他们当时也就见了产屋敷日和与他妻子两个人。
别看他们说得那么欢畅,其实心理压力很大,跟在产屋敷玲奈身后那两个小孩看上去有些诡异,眼睛大而无神,长得又好像复制黏贴,因为诅咒的缘故,皮肤苍白没有血色,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他们分分钟想起出现在霓虹鬼片里的鬼娃娃。
“我其实一直觉得伏黑你如果去演鬼片就很合适,”吉野顺平苦思冥想后开始胡言乱语,“就是那种黑发女鬼的经典形象。”
众人一起向黑色海胆看过去,然后一众地点点头。
怎么说呢,他们家黑色海胆但凡套个白裙子,连粉底都不需要,用阴间滤镜一打,那就是活脱脱一个生前饱受折磨死后自行公道的女鬼——眼里还冒绿光。
伏黑大姐大:“……”
钉崎野蔷薇又戳戳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但这不是你们擅长的领域吗——就那个什么蟑螂人,怎么你们也害怕啊。”
“不要这么说蚯蚓人啊!”虎杖悠仁端着脸,气息从齿缝里钻出来,“蚯蚓人根本没有这么吓人,多有意思啊蚯蚓人。”
“呵。”伏黑惠听闻此言勃然大怒,冷笑一声。
她之前不了解还被虎杖悠仁忽悠带过去看了一场,实在接受不了那个剧情,灰溜溜从电影院退了出来,大有这辈子都不想踏进来的意思。
罪魁祸首吉野顺平:不敢说话,已老实jpg
但看着看着,虎杖悠仁又坐不住了。
“我觉得主要是这孩子的表情吓人。”
“什么表情?”闻言,钉崎野蔷薇也着重看了几眼,“een never cry?”
伏黑惠差点把嘴里含着的一口茶喷出来。
还不等他们搞清楚那俩孩子改出现在什么片场,禅院竹生就出来了。
从他的神色中看不出这场谈话究竟是好是坏,达成了什么样的结果。他隔得很远就看到了向这边观望的黑色海胆,于是对这个算是自己后代的小孩笑了笑。
……有点慈和的那种笑容。
说真的,和他那张端方贵公子的脸非常不搭配,不仅不搭,还有一种莫名自己降了辈分的不爽感。
于是伏黑惠不留痕迹地丝滑转身,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回过了头。
伏黑惠一直没办法将禅院竹生和历史上的禅院家主联系起来,不论是禅院家或是五条家留下地只能叫做只言片语,但不管是哪一家,对于这位禅院家住的记载都语焉不详,让观看者从只言片语中根本判断不出这厮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经历了什么,又和什么人为友,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去过哪里。
这些都没有。
只用寥寥数笔留下了一个少年雄主,年少英才的形象,但他依旧躲不过英年早逝的宿命。
像海中巨鲸发出一声长鸣后,便落入海沟,成就一场“万物生”的美名。
禅院竹生走近了,伏黑惠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非常眼熟的东西。
——三家誓约,和她影子里的那张一模一样。
虽然看上去新了点,但实际上新也新不到哪里去,莫名的这让伏黑惠想起现代鉴定遗迹遗物的技术。
生物体即便是死亡,也并不是完全的“死去”,他们身躯中存在着一种叫做碳同位素的东西,这种物质会不断衰变,变成另一种物质,现代科技正是根据这种物质的含量来判断 文物的年代。
可咒术界并不需要判断物品的岁数,他们只需要这东西长长久久地保留下来,或者长长久久地隐藏起来。这并不是一段历史,只是一段可以利用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