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烬突然将她放了下去,破烂的上衣和下裤一一褪去,这般赤裸坦诚,给霁月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乖乖站好,腰线下塌,屁股高高撅着,等着来一波尽情的肏弄。
既紧张又期待的情绪在颅内拉扯,今日不知和几个男人做过的小穴早就汁水泛滥。
还不进来吗?
他都硬了一路了,刚刚差点射出来,应该比她还要难忍吧!
“月月这是做什么?新学的勾引手段?”
嘎?
霁月迅速回头,厉烬没入满缸的花瓣之中,徒留表面的肩颈还有触目惊心的淤痕。
他早就进了浴缸,甚至在那欣赏了好一会儿她。
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子一样扭动屁股到处找阴茎,肉唇吧嗒吧嗒流着口水,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太骚了,她怎么能这样。
再看浴缸里云淡风轻唇角带笑的男人,霁月脑中褶皱丝滑展开,只飘过可恶二字。
明明是她在折腾他,到最后丢人现眼的还是她。
什么茄王,什么两分,她不要了。
霁月捡起裤子就逃,冲到门口却发现大门上锁。
身后一阵水波晃荡,光脚与瓷砖的接触掺杂水花四溅,只几步,霁月便被揽进宽厚的怀抱里。
厉烬松了口气。
进来后第一时间便是锁门,知道她这家伙,玩不过就爱跑。
“你放开!”
霁月挣扎,暗暗唾弃自己不争气。
“先泡澡。”话里满满的无可奈何,“做了那么多次,你吃不消。”
他被她弄得太大了,光看也知道进不去。
那小口子红成那样,做了这个做那个,再做,多半会废。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霁月僵住,等衣服被他脱光,身子浸入温润的水里时,才反应过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你知道……不怪我?”
最后的几张照片是近期的,她被上官瑾送下来时身上的红痕尚存,拍照之人技术也很好,旖旎的角度让人一看便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
还有她特地去齐樾医院的照片,再出现便在了上官瑾身边,还换了身衣服,玩了什么,答案也是呼之欲出。
再到他亲眼见到她在陆秉钊身上作乱,以及当着他的面和陆今安做。
到底几次,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楚。
“怪。”
厉烬倒不含糊,“我想杀了他们,再把你锁起来。”
他紧紧搂住她,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但你会恨我。”
“其实……”霁月话锋一转,“倒也不是不行。”
也许男主死了,她的分值就能不攻自满,而且没有了男主,那温淫之乱也就不会发生,都没人开飞机上天,哪来的飞机撒春药。
她眨眼:“要不你先把上官瑾杀了?”
要找人试验的话,上官狗最合适了。
伏案桌前的上官瑾,莫名脖子一凉:“天冷得真快,这书房看来要重新装修,到处漏风。”
厉烬眸光闪动,面色忽而阴沉:“我倒觉得,陆秉钊比较合适。”
“啊?”霁月躲闪,“这不好吧,他可是国家领导,为国为民的,是个好人。”
“你觉得我是个匡扶正义,为民除害的烂好人吗?”厉烬冷笑,“上官瑾算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霁月无法反驳,干脆缄默。
“或者那什么神医?是叫神商陆是吧?他也不错,我记得你守得最紧。”
霁月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他已经把我忘了,你别再去骚扰他!”
“真喜欢他?”
“喜欢你。”她仰头亲,被他偏头躲过。
“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眼睛喜欢乱看?”
“有吗?”
霁月故意转动眼睛,“那我不喜欢你。”
厉烬轻声叹气,满腔郁气遇到她,全化成鼻腔两道青烟。
他将她放到身上,一如她在陆秉钊身上那样:“帮我刮胡子。”
没搞错吧,他这滑得能溜冰的下巴,能刮什么胡子?
霁月不信邪,伸手又摸了两把,一根茬都没有:“我眼瞎了,看不见你的胡子。”
“不如……”她嘿嘿一笑。
“你确定要这样吗?”
厉烬看似冷静,混着白色泡沫的某个透露情绪的红紫茄头,却以极其迅猛地频率上下点头。
“嘶!别动,你再动刮破了可别怪我。”
幽深的眸子紧紧闭起,这无疑是掩耳盗铃。
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不断在身下游走,细密的泡沫在锋利的刀片下堆迭,卷曲的毛发被刮蹭,偶尔的拖拽感,会带起一丝细微的疼痛。
他真是昏了头,在她说出她没给男人刮过耻毛这话后,就鬼迷心窍应了。
刀片一寸寸从小腹往下,几次叁番碰撞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