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和晴奴连忙上前,婉奴柔声回道:“回爷,这是李奴和张奴,平日都在丰妹妹院里住着。她们年纪小,心思也活络些,让爷见笑了。”
晴奴则接口道:“爷,您可别光听她们嘴上说得热闹。那李奴看着爱俏,其实针线活是府里数一数二的,上次您那件被火星燎了个小洞的披风,就是她巧手补好的,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痕迹。这张奴嘛,看着咋咋呼呼,其实是把好手,前几日厨房的管事嬷嬷切菜伤了手,还是她二话不说,一个人剁完了几十斤的肉馅,眼睛都没眨一下。”
晴奴叁言两语,便将二人的长处也说了出来,言下之意,她们虽有小女儿家的心思,却也都是能为爷分忧的有用之人。
您听完,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丰儿院子里的?怪不得能养出这般心思活络的小东西”
您走到那英气的张奴面前,戏谑地打量着她:“你家丰主子平日里,都教了你们些什么?嗯?是教你们怎么用眼神勾爷,还是教你们怎么在床上浪叫啊?”
这番露骨的调笑,让两个小姑娘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看着她们这副小模样,您觉得有趣极了。今儿个心情确实不错,这几个小东西被戏弄的反应,也算是一道别致的开胃小菜。
您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都起来吧,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叁个小奴儿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垂着手,连大气都不敢喘。
您走到那脸颊圆润的李奴面前,伸手捏了捏她那软乎乎的包子脸,触感果然不错。您笑了:“想要那缎子?”
李奴被您捏着脸,疼也不敢说,只能含混地点头如捣蒜。
您想着那“晚霞锦”虽是贡品,却也不算太出格的珍贵之物,便随口扬声道:“李福安。”
一直远远跟在后面的总管太监李福安立刻小跑着上前,躬身候命:“爷,奴才在。”
您又掐了把李奴嫩嫩的脸蛋,才慵懒地问:“库房里,上次南边儿进贡的那批晚霞锦,还有吗?”
“回爷的话,还存着几匹,都好生保管着呢。”
“嗯,”您点了点头,“挑几匹颜色鲜亮的,送到丰华苑去。”
说罢,您松开手,在那片被您掐红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轻笑道:“手艺这么好,爷赏你几匹绣着玩儿。衣裳做好了,记得拿去给你家丰主子瞧瞧。”您眼中的戏谑一闪而过,“你家丰主子啊,在怎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勾引爷这件事上,最有主意了。”
李奴又惊又喜,一时间竟忘了谢恩,还是旁边的婉奴轻咳了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连忙磕头:“谢爷赏赐!谢爷赏赐!奴……奴一定做出最好看的衣裳给爷看!”
您不置可否,又踱步到那英气的张奴面前,她此刻正低着头,一张脸由白转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
您饶有兴致地调笑道:“至于你嘛……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爷的腰身怎么了,嗯?俊美得让你……腿软?”
张奴的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您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剁肉这种粗活,你一个主子去做什么?”见她不答,您又道:“不过,一个小姑娘家,能面不改色地剁个几十斤肉馅,倒也算是难得。以前练过武?”
张奴这才鼓起勇气,小声回道:“回爷的话……奴的父亲原是军中伙夫,奴自小便帮着家里干活,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了些,也……也跟着家兄学过几招粗浅的拳脚功夫。”
“哦?”您来了兴趣,“那跟英儿和舒儿对练过没有?”
张奴受宠若惊,连忙摇头:“不敢不敢!英主子和舒主子武艺高强,奴这点叁脚猫的功夫,怎敢在二位主子面前献丑。”
您看着她那既向往又敬畏的神情,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您微微俯身,用一种只有她能听见的、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语:“想爷教你箭术?嗯?”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张奴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头顶,浑身都麻了。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您看着她那副呆样,低声轻笑,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慵懒的腔调:“日后若有机会,爷心情好了,便亲手指点你几招。”
这番话无异于天大的恩典,张奴激动得浑身颤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重重地磕了个头:“谢……谢爷恩典!奴……奴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处理完这两个,您的目光又落回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游离在状况外的王奴身上。只见她还垮着一张小脸,眼角挂着几滴没擦干的泪珠,正眼巴巴地看着您,那模样,活像一只没讨到骨头的小狗。
您被她逗笑了,有些好笑地问:“怎么了?爷赏了她们,你心里不痛快了?还在想着爷的袜子呢?”
王奴闻言,用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纠结。
您被她搞糊涂了,挑眉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王奴瘪着嘴,小声又委屈地解释道:“爷的影子……奴婢还没捂热呢,您一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