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要夺爵罢官,全族驱离长安。
这样大一盘棋,明显是有心者为之。
盛菩珠捏着锦帕的指尖蜷了蜷,她想到了谢执砚,也想到了陆寺卿。
陆寺卿看起来沉默寡言,冷得和块冰没区别,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至于她的夫君谢执砚,表面清贵的端方君子,应该也不太可能因为她在大兴善寺的那一场惊吓,要把人全族,给连根拔了吧。
入夜。
盛菩珠抱着这样不太确定的疑问入睡,结果就是白日想谢执砚次数太多,夜里梦见的全都是他,偏凉的一双手臂紧紧箍着她不放就算了,还坏透了,要用身上最热的地方,帮她暖手。
与梦境斗智斗勇一个晚上的盛菩珠,翌日醒来。
手掌心还是红的,昨日涂的药膏,像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洗漱时,杜嬷嬷拧着眉心涂药,连说了几句不应该。
“莫不是屋里真的进了人了吧?”盛菩珠感觉天都要塌了。
杜嬷嬷吓了好一跳:“娘子千万别胡说,许就是您夜里睡觉不慎压出的痕迹。”
盛菩珠刚想反驳,结果视线往铜镜里一掠。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