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
盛菩珠哭得哽咽。
“谢执砚你好能藏啊。”
“不是说好,和好的吗?”
“我真的生气了。”
谢执砚偏过头,嘴唇翕动想说什么,他似觉得不够,直接从浴桶里站起来。
他朝她伸出手:“我抱抱你,好不好?”
“不好。”盛菩珠语气冷硬,用力摇头,明明是在拒绝,却朝他伸出手。
谢执砚眸光一暗,不由分说俯身,一把揽过她的腰肢。
水声哗啦,漫出来。
谢执砚她紧紧箍在怀里,他身无寸缕,与她湿透衣裳紧密相贴。
“不要吵架。”
“也不要生气。”
他下颌轻轻抵在盛菩珠湿漉漉的发旋上,感受到怀中人在颤抖,只能哑着嗓音一遍遍地重复:“真的不疼,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而已。”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喘不过气来,整个人痛得快要碎掉,盛菩珠得了机会就咄咄逼人,冰凉的指尖抚上他布满疤痕的背脊。
她仰起头,泪眼模糊望着他深邃的凤眸,声音在质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因为不够信任吗?三郎。”
不是不信任,只是怕她承受不住。
谢执砚下颌线绷着,喉结滚动,却终究未发一言。
盛菩珠气结,自然顾不了太多,有些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若守寡,一年内必定嫁人,实在不行,我就自立女户,买一处院落,把琳琅阁里貌美年轻的小郎君们全都接去陪我。”
“谢执砚,你活着我是你的妻。”
“你死了,我绝对不会为你守节。”
“盛珍珠!”
“说好了不吵架的,你何苦气我。”谢执砚双目泛红,猛地低下头,带着一股近乎凶狠的力道,狠狠吻住盛菩珠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一场沉默较量。
带着怒意,发了狠地碾磨着盛菩珠柔软的唇,甚至刻意用牙齿磕碰她滑腻的粉舌,竭尽所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所有霸道,粗暴地烙印在她身上。
两人谁也不服谁,隔着模糊的水雾。
盛菩珠眼中含泪,满是委屈,谢执砚漆眸深处,同样压着浓稠的嫉妒。
“珍珠。”
“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不能这样无情。”
盛菩珠节节败退,任由他吻着,眼尾洇红,唇也是肿的。
“谢执砚,我何时招惹过你,你莫要胡说。”
“怎么没有。”
谢执砚捏着她,似乎还笑了一声,薄唇吻过格外敏感的耳垂,沿着下方的小红痣,然后一口咬住那柔软易折的后颈,如同把猎物衔在犬齿间。
实在太重了,靡靡的语调,明目张胆的勾引,从唇开始。
“你有的。”
“一颦一笑皆是招惹。”
他好霸道,理所当然。
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不让她喘息。
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