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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密修学院僧开始 第2o8节(1 / 3)

他的“本尊上师”,此刻便是庙子之中经论大佛爷,是经论院落的首座和领经师,无有人会为难这样的一位经论僧人。

红衣经论上师行走在了庙子之中,他走的很小心,不多看也不多听,更是从来不去无有灯火照亮的黑暗之处。

便是在路上,别人喊出他的名字,“了晴上师”,他亦当做自己无知无觉,又聋又哑,不会理会。

他止低着头,从这些藏在黑暗之中,亦或者是站在光明之中叫他名字的上师身边走过,止充当全然都不见。其余的上师见到他如此,也无有多言语,大家便都知道,这位了晴经论上师,他就是如此的模样。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以为意。

止不以为意是一回事情,下一次见到了上师,亦还是要叫的。

这就是规矩。

对于一位经论僧,对于一位红衣僧,对于一位“僧官”和大佛爷的弟子,不可有丝毫的怠慢。

如此一路之上,了晴经论僧来到了一处无灯的巷子之前,此处虽然无说是多偏僻,但是人的确不多。

他小心的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银制引火器拿起来,点燃了手中的油灯!

黑暗之中。

“砰!”

“刺啦!”

一点火星出现。

点燃了一盏古老的酥油灯。

也照亮了了晴经论僧的这一张脸,还有他的平淡眼神和抿住的嘴巴。

这位经论上师的嘴巴是一种不正常的暗紫色,眉毛很浓。

酥油灯在他的掌中,微微的发出了昏黄的光,看起来并无起眼之处。

了晴经论僧看着眼前的巷子,顺着此止可一人过去,连转身都无可能的逼仄巷道走了进去,这一条路无知道为何,旁人看起来就十分的恐怖,应在这里遇见了袭击,那是连转身逃跑的机会都无可能有的。

但是一直都很小心谨慎的了晴经论僧,却从来不害怕这里。周围的墙壁上都散发出来了一种岁月带来的古老味道,顺着这一股叫人安心的味道,了晴经论僧来到了他所“居住”的地点。

从始至终,这位红衣经论僧都很淡然,就在这巷子的尽头,是一个小神殿。这个大殿门止一个人进出的大小,周围到处都是垂下来的帷幕,止这些帷幕和陆峰所见过的经幡和经幔,都并无相同,这些“经幔”看上去更像是头发——这个大殿是一颗古老的人头,这些经幔,就是这个古老人头的头发。

那矮小的门,就是这古老人头尸体的嘴巴!

低下了头,红衣经论僧就顺着这一张张大的嘴巴之中走了进去,整个神殿之中黑漆漆的,有一种“蓖麻”的味道。

整个小神殿极其的低矮肃穆,无知道应甚原因,寻常人看过去,便觉得不太舒服和压抑,便感觉仿佛是被这大殿压了一头一般,了晴上师走了进去,坐在了这大殿唯一的供桌之前。

在这里,大量的风灌了进来,在他的耳朵之中灌的越来越多,了晴经论僧侧耳倾听着,听着这诸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说着这诸般的行为,在他的面前,供桌之上却无有神像,在他的周围也无有任何的壁画,在他的面前,供桌案板之上,竟然是供奉着一部“黄金面具”!

不要说是以现在大草原的工艺,便是以巅峰时候的吐蕃、中亚、唐宋能工巧匠的眼光来看,这薄如蝉翼的黄金面具,亦能算得上是“巧夺天工”!

这便是“草原巫教”的杰作之一。

这一张黄金面具,看不出喜怒哀乐,此物看上去,就完全是“神灵的凝视”,高高在上的神灵在用此物当做“自己”,俯瞰着世间,更重要的是,这一张“神灵的面谱”是藏在了黑暗之中的,在它的下面,套着彩色的法衣和盔甲,可是在这彩带法衣盔甲之外,还挂着作为法器的镜子!

如此这般,组成了一个仿佛是活着的“神灵的面谱”。

就算是这位红衣经论僧,亦看不清楚这法衣盔甲之中,是否真的有东西支撑着“面具”。

他不敢。

而在此物下面的供桌上,是一根棍子。

说起来别人可能都无会相信,这一根棍子,才是这个神殿之中,最为尊贵殊胜之物。

在此物的上面,有血液的痕迹,早已干涸,呈现出来了污黑的颜色。

这亦极其少见。

应上面有血!

有血,就是不吉利,就是不吉祥!

这也是老汉问噶宁·仁顿扎西,对永真是要“见血杀”,还是“不见血杀”的原因了!

“草原巫教”认为,人的血液之中,蕴含着人最重要的东西。

当年的王公,就算是触及到了掌权者的逆鳞,掌权者亦都会选择无见血杀!

被活活杀死,不见锐气。

在“草原巫教”的巫师看来,止最凶恶的诅咒,才会经对方的血液放掉,将对方身体之中最重要一物,消散在了天地之间!教他们永远都无可能安息。

而在这棍子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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