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清醒，又从清醒转向迷茫，反反复复，最后定格在了清醒上。

“我该回去了，老伴在等我吃饭呢，吃完还要去和老李下棋……”

老人好像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好像一下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那有些空洞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就连面色都红润了不少。

但在他离开之前，他还是先和一旁的眼镜少年道了个别。

“年轻人，你还在这干什么呢？你也赶紧回去吧，家里人说不定都在等你呢。”

“我一会儿就回去了，您慢走。”

“好，那我走咯！”

老人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将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他转过身，不用再捧着鲜花的两只手背在了身后，轻快地向远处走去。

然而，走着走着，他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