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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9章(1 / 2)

她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宵明的容颜, 江写微微一怔, 猛然坐直了身子,“师”她刚一张口便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在进入这符阵法时, 江写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遭遇什么, 唯一的目的便是要将宵明带出来。

如今宵明就在眼前,可方才那声“任沫”却叫她迟疑了。她心中有个猜想,却不能确定,唯有试探性问了道:“宵尊主?”

谁料宵明眉间一敛,神情古怪地打量着她:“什么宵尊主?连你师父都不认得,莫不是方才一下摔坏了头?”

“是弟子糊涂了”她轻笑一声,忙搪塞过去。

这下江写便确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大概知晓如今的情形。

恐怕她与宵明二人是进入了沈知初所说的幻境之中, 可但凡幻境,就有破解的法子和契机,那这幻境究竟如何才能打碎?如今她二人化作了任沫沈知初二人的身份,想必也是原因所在,如此,或许能寻到些眉目。

她瞧着周遭环境,如今似乎是在门内主峰之上,她二人如今在一处狭小庭院中,院子中种着梅花簇簇,很是惹眼。往远处眺望而去,便是那数不尽的延绵群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可以肯定的是,这地方她从未见过,也从未来过。

正在她思虑如何从现下情形中找寻突破的契机时,倏地一只手贴上了额间,紧接着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意识到如今情形,江写下意识想往后躲,可当看到宵明的容颜时,却一瞬间僵在原地。

她知晓此宵明非彼宵明,幻境中的一切都是虚幻之物。如今的她与宵明,不过是在幻境里扮演着沈知初与任沫。可能醒来之后,宵明都不会记得在这幻境中所经历的一切,眼前的人也可以称得上只是拥有宵明皮囊的人罢了。可明知道这点,江写却还是生出了熟悉亲近感来。

即便这人的言行举止与她记忆中的宵明大相径庭。

“师师君?”还未等她再说些什么,眼前倏地有个画面一闪而过,叫她紧接着又怔了怔。

那画面中与当下情形别无二致,只是其中的二人,却从她与宵明换成了沈知初与任沫。

难道这幻境是回忆所构筑而成?

江写冒出这个想法后,正要思索其中的玄机时,脸颊上突然传来扯痛,直接叫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见她如此反应,宵明倒是松了口气似的松开那捏着对方双颊的手,淡淡道:“既然无事,便快去修炼,今日的符还未画满千张。”

“千张?”听得这话,江写莫名感觉手开始隐隐抽痛。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宵明,心中苦不堪言。她哪里会画符啊?

跟着宵明的步伐来到屋里,江写才发觉到,她二人的住所对于沈知初的身份而言,未免有些过于寒酸了。这偌大庭院里,只落着一间算不得体面的瓦屋,尽管这庭院与瓦屋被居者精心添饰,仍旧叫人一眼看出了端倪。

不过当她真正拿起狼毫时,却发觉手腕异常轻巧,落笔顺滑流畅,几乎弹指间便画完了一张符纸。

江写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画出来的符咒,于她自身而言,这是初次画此咒法。可若在任沫的前提下,恐怕这金光咒早已画了上万枚。

正如她如今在幻境之中,无法发挥出自身全部实力来看,在这幻境之中,恐怕她也是披着如今江雪皮囊的任沫罢了。

不知不觉画了上百枚符咒,江写揉了揉有些酸困的手腕,目光落在宵明身上,此时她已酒醉趴伏在案上沉睡。见状,江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那指尖上摇摇欲坠的酒壶拿下来放好。接着便走了出去。

来到庭院里,江写径直朝着院门处走去,一直来到主峰边缘,这才停下步伐。瞧着那一望无际的山峦云烟,在心中掂量了一番。如今她在这幻境中的修为只有秋水境小成,而幻境总会有边际,她想看看这幻境的边缘究竟在何处。

出了主峰,江写一路沿着山峦穿梭,直到内门,瞧见那熙熙攘攘内门弟子的身影,正要落下,却倏地感应到一阵寒意。她猛然回身闪躲,只听“轰!”一声巨响,适才她所停留的山峰被一柄剑直接击碎,霎时四分五裂,稀稀疏疏的碎石坠落而下。

江写神色一凝,这一剑不是实打实要她命,也足够能叫她在床榻上躺上半月有余了。身处宗门之中,她本想不出有谁会如此大胆妄为,可当看清那偷袭之人时,似乎一切也说得通了。

那一行数人,为首的是身穿绿衣的黄苕,其双手环在身前,目光森然,似乎对方才那一剑被躲过很是不悦,“谁叫你躲开的?”

如今身处幻境之中,这黄苕的修为只不过半步秋水境罢了,却仗着人多势众。江写眸光沉了沉,心中暗骂一声阴魂不散。

“你们如此做,难道不怕宗主知晓而降罪吗。”

谁料那黄苕竟是忍不住嗤笑出声,连同她身后数人也都跟着笑出声来,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任沫,你当真是那废物宗主的门徒啊,”似是笑累了,黄苕用指节拭去眼角的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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