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公主稍等,属下这便请人来带您下来!
骆鸣岐坐在宫墙上发呆,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这么一声吼,差点没坐稳,倾斜了一下,看起来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侍卫们下意识围在一起,想着今天算是自己断了几根骨头,都不能让公主殿下有什么大事,不然即便是最后活下来了,估计也难以长久。
骆鸣岐见侍卫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没有想不开。
没有想不开就好,没有想不开就好!公主殿下不要动,属下已经找人请国师大人了哎!哎!公主!
骆鸣岐缓缓从城墙上跳下来,落在这群人面前,道:你们都不动脑子的吗,我自己能上去,当然是可以自己下来的啊,找国师有什么用,让他来看我的笑话吗?
骆鸣岐才不想跟国师一天内见两次面,更不想第二次见面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上了宫墙下不来,不得不让对方来救自己。
那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骆鸣岐安抚了一顿这几个倒霉催的侍卫,说道:我还有事,你们去巡逻吧,不用担心我,下回再遇见这样的事情放平心态就好啦!
骆鸣岐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挑了一个方向,晃晃悠悠地走过去。
侍卫们看着骆鸣岐离开的背影,满腔吐槽欲却无法开口,只得默默祈祷公主说的下回能不存在在他们的有生之年,不然就这么多来几回,即便是心态再好,估计过段时间都得来一次心疾。
等到公主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后,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公主殿下曾经声名不显,忽然之前出现后,竟然能有这样的能力?
并且还害怕看见国师?
于是,在不久后,公主这些年其实是被国师收为徒弟这件事,在京城上流圈子里逐渐散播开来、
第7章 法则
皇帝坐在案台后面,皱着眉头翻看手中的奏折,半晌后,他放下奏折,叹了口气揉揉眉心,道:这群人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德顺抱着拂尘凑过来,道:陛下,该休息了。
我哪里有心情休息。皇帝闭上眼睛,问道:德顺,朕从一开始就想,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如今看来,确实是朕优柔寡断,才让朝臣如今这般不分是非。
陛下宅心仁厚,是最合适的九五之尊。德顺惶恐地跪下。
皇帝叹口气,没说话。
这个位置实在是太累了,如果不是先皇因为造孽,导致只有他一个皇子活下来了,他是万万不想坐这位置的。
先皇猜忌心重,曾经的纯臣都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还能活在朝堂上的人,全都是老奸巨猾的虎狼之辈。
从古至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没有一个人的血不是冷的。
偏偏他作为如今的皇帝,永远都是优柔寡断、狠不下心。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因此只能在这些臣子中,勉强地权衡。
陛下,您累了,该休息了。德顺见皇帝一脸倦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皇帝身边,说道。
皇帝看了德顺一眼,忽然笑了,你倒是懂得撇清关系。
奴才冤枉,奴才确实不懂这些东西,不敢妄言。德顺说。
皇帝确实累了,虽然那些朝臣上的奏折还没有批完,但皇帝已经不想再看。
这个想要兵权,那个想要钱财,虽说在奏折中并未直接提出,但意思却已经到了。
如今六个皇子分别任职六部,想来让那群人如临大敌了。
皇帝忽然想起来了今天刚刚醒过来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