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朦叶忍不住咋舌: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啊。
对,我是尝到甜头了,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想把这些收上来的钱,做点其他的事情。骆鸣岐说道。
骆朦叶一笑,道:愿闻其详。
我们如今要做的事情,是让这个国家的人更加有凝聚力,但是凝聚力却并不是可以轻易获得的,所以我们要干点实事。骆鸣岐掰着指头说道:现如今,有许多的军人都因为战争而残疾,但是以前我们也不过是给他们几两银子补偿而已,但是这几两银子,又够他们活多长时间呢?
骆朦叶说:你似乎非常看重军队啊。
这不是当然的吗?为什么我查那些银子的时候那些文臣只能吃哑巴亏?当然是因为他们手中没有兵权。骆鸣岐絮絮叨叨说这么多话,她看了茶杯一眼,又看了骆朦叶一眼。
骆朦叶失笑:你想喝水就喝。
骆鸣岐松了口气,古代的规矩就是多,她一直都不能理解为什么端起茶杯就是要送客。
她端起茶杯灌下一杯水,这才接着说道:文官造反十年不成,这就是因为他们手里没有兵权,这也多亏了定远侯和三哥,但是这还不够,我更想做的,是让军队中的人都向着我们皇族。
骆朦叶点点头,说道:对,是该做点事儿,反正咱们也有钱了。
对,咱们有钱了。骆鸣岐忍不住笑道:所以我想,从这些军队中的人开始,咱们设置接济点,每个人拿出自己曾经当过兵的证据,若是生活艰难的,咱们给一定的补助,也不一定需要给很多,每日给些饭食,让他们不至于连根本的活着都保证不下去。
当然,在写报纸的时候这些东西可以写的更加详细一些,让群众可以更加清晰的知道皇族的好。
可是小岐,这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骆朦叶只要稍微算算,就觉得这将是一笔极大的费用。
肯定不比骆鸣岐要养的那个军队花钱少,说不定还得花更多的钱。
毕竟这估计是一个长久且无根无底的黑洞。
骆鸣岐神色严肃,说道:可是大哥你想想,我们拿的这些钱,其实都是百姓自己的啊。
骆朦叶沉默了。
骆鸣岐站起来,对着骆朦叶行了一礼,说道:国库里有一千万两的现银,但是我希望那笔银子不要被动用,等到动用的时候,就是国家受到了极大的灾害,或者作为兵临城下的时候,给死守的士兵们用作遣散费。
骆朦叶抬起头,表情震惊。
他没有想到,骆鸣岐就连国灭的事情都已经想好了。
骆鸣岐笑着问道:三哥是觉得我在耸人听闻?或者其实是在开玩笑么?
骆朦叶摇摇头。
这一年时间里,骆朦叶很清楚骆鸣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说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是会做的。
包括遣散费。
因此,那些将要作为汇聚军心的银钱,就靠大哥了。骆鸣岐说道。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骆朦叶自然是得答应。
他同样站起来,对骆鸣岐还了一礼,说道:自然,臣定然竭尽所能。
骆鸣岐放心了,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大哥去准备一下吧,这两天就得动身了。
这种需要打快仗的事儿,自然是越快越好,骆朦叶没有耽误时间,把骆鸣岐给自己倒下的、已经微凉的谁一饮而尽,他便告辞了。
骆鸣岐将骆朦叶送出东宫,然后问门口站着的侍卫道:世子回来了吗?
那侍卫显然是刚刚轮班,所以对凤来仪回来了没有一无所知。
骆鸣岐想了想,直接往凤来仪平日里在东宫的时候住着的地方去了。
她怕凤来仪是回家没多少少时间就回来了,然后见骆鸣岐在跟皇子们商量事情,最后在自己屋子里睡着了。
当然,也有可能根本没睡着,直接被其他的侍卫抓了壮丁,去帮忙解决其他事情了。
凤来仪虽然是世子,但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脾气很好,并且在解决问题的时候,总是事无巨细,所以那些侍卫隐隐以凤来仪为首领,遇见点什么都爱找她。
这对于凤来仪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样一来,凤来仪在东宫就有很大的自主权了。
骆鸣岐到了凤来仪的屋子里,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想了想,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门没有锁。
凤来仪的卧室,是和她的性子一样简单又整洁,骆鸣岐在进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屋子的主人一定非常自律,而且也很是寡言。
凤来仪也确实是这么个人。
她想要赶紧出去,但是某个声音又告诉她,去看看凤来仪屋子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吧,比如喜欢她的证据。
但是即使找到了证据又能怎么办呢?
骆鸣岐难道能不顾凤来仪的意愿,直接跟她在一起吗?
或者说,让凤来仪和她在一起之后,再找一个男人生个孩子?
这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