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不依不饶地望着他,红艳的唇边一闪而过嚣张的尖牙。
直白地打着小伎俩,齐淮知怎么能看不出来,但他却是醉了几分。
为了骗过这只聪明的狐狸猫,哪怕是装醉,也少不得喝上几口酒。
吴赫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家伙,上的都是高浓度洋酒。齐淮知喝了好几瓶,从林简进门开始,情绪大起大落,耗得头晕。
他撑着想要站直,脚下却是一个踉跄,靠着墙滑了下去。
“诶诶诶,你别想装醉赖账。”林简赶忙跟着跪了下去,撑着他,方才还古灵精怪的瞳孔流露出慌张,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又小了下去。
齐淮知无声地勾起嘴角,本来想要站起来,却卸了力气,头搭上了林简的肩膀,又扮起了可怜。
三分的虚弱被演出了十分。
“难受。”他慢慢地说,脆弱又渴求地将脸贴向林简的脖子,细白柔软的皮肤就离他的唇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
林简停住了,只是手还撑在他的胸口,没让他靠得更近。
齐淮知再接再厉,气若游丝,那双占了大优势的眼睛脆弱又深情地讨吻,“宝宝让我靠一会。”
“好吗?”他征求着问,却没有抬起头的打算,感受到身下僵硬的肩膀慢慢松了力气,得逞地将脸贴在林简颈窝,蹭了蹭。
温热温热的,唇瓣贴在上面,能感受到皮肤下血管的跳动。
齐淮知将唇贴了上去,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明明只是一个轻飘飘的吻,林简像一只真的猫儿似的,被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唰得抖了一下。
齐淮知搂着他的腰,慢慢地滑上去,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后脖子,点着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肉,亲昵地来回摩擦。
怀里的人一点点地软了下去,本来是搀扶着他,却变成了缩在齐淮知的怀里,两条光溜溜的腿被困在他的腿间,红艳的裙摆和齐淮知西装裤交叠。
撑着他胸口的手也软绵绵的,快要变成面条了,虚虚地搭着,嘴里随着齐淮知摩挲的动作,慢慢地哼唧。
“宝宝。”齐淮知舍不得松开他,唇贴着那一处皮肤,就在耳垂下方,气息吐在上面,湿哒哒的,连着喊了好几遍。
那一块的皮肤快要烧起来了,湿热湿热,似乎被齐淮知弄得薄了,只要他轻轻一咬,皮就能破开,让里头翻滚的血液喷出来。
林简像小兽似呜咽了几声,浑身上下奇怪得很,只要一靠近齐淮知,就像没了骨头似的。
就好像真的醉了,闻着齐淮知身上的酒意,和他一起醉了。
搂着腰的手松了些,林简就往下滑,软绵绵地落下去,彻底地窝进了他的怀里,脸贴到了齐淮知起伏的胸膛上。
他的面皮薄,贴着滚烫的胸口,像贴上一团火似的,打了个哆嗦。
齐淮知瞬间察觉到,手抵在他的下巴上,低头凑近,“怎么了?”
太近了。
鼻子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只要林简稍稍抬起头,向上一碰。
鼻尖就能贴到鼻尖。
林简下意识地一缩,被齐淮知抓住。
“这一回又想躲哪去?”轻飘飘的一句话,将猫儿吓得一动不敢动,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眨巴。
无辜的模样彻底将齐淮知的火勾了起来,铁一般的手臂向上一抬,将那一节俏白的下巴尖送到了嘴边。
直勾勾地舔了上去。
“唔!”林简眼睛瞪大,想要挣扎,却提不起力气,那双大掌将他的脸完全地掌控住。
整张脸被迫地承受着进攻,口腔被打开,粗糙的舌头入侵,快速地肆虐着脆弱的口腔壁,又凶又狠地掠夺着里面的津液,连里头可怜兮兮,呜咽着的舌头也不放过。
在他愣神的片刻,齐淮知狠狠地缠住,又亲又咬,一吸,将林简的魂彻底吸没了。
腰后绑带禁锢的脊柱骨软了下去,彻底地贴上了齐淮知和铁一般滚烫的身体,细白的天鹅颈颤抖着,根本无法支撑住脑袋。
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根细小的浮萍,缠着齐淮知的手,才能勉强不化作水,流在地上。
齐淮知像一头饿极了的狼,进攻太凶狠了,林简毫无招架之力,顺从着,被缠困的唇无法合拢,嘴角拉下一道长长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