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差的,仿佛被吸干精气一样。”
华公子冷哼:“要不是为了她手里这点钱,我犯得着牺牲这么大吗?不管了,下次你自己上,我再也不想受这份罪了。”
老道士捻着山羊胡直摇头,“我是有心无力啊,再说就我这把年纪,还能骗到谁?还得是你华公子出马,手到擒来啊。”
“少废话,说正事呢。”
华公子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将裴玉珍今日带来的木盒交代他,“又榨出来两万两,差不多了,再磨蹭下去她怕是要起疑心了,咱们什么时候撤?”
“嘶,要不怎么说还是京城好,这些夫人小姐手里阔绰着呢……”
老道士手指伸进嘴里蘸了口吐沫,开始数银票。
数完他往怀里一揣,问华公子:“这头羊又肥又好骗,真要收手?”
“她连陪嫁庄子都卖了,估计手里也就还剩仨瓜俩枣,不值当浪费时间。”
华公子不耐烦的道:“敢情不是你又陪吃又陪睡,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好好,那我先带银子去老地方等你,你这边完事儿了就赶紧出城,咱们换个地方从头再来。”
老道士挤眉弄眼:“去金陵怎么样?秦淮十里风月无边,老头子我也开开荤……”
夜深人静,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华公子家出来,猫着腰,背着小包袱,贴着墙根往外溜。
他走到巷子口,刚一露头就被套了麻袋,还来不及呼喊,一根木棍迎头砸下,瞬间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侯府侍卫长岑鸣上前,亲自将他全身搜了一遍,搜出银票三万五千两,还有若干散碎银钱,金玉首饰。
他吩咐身后属下:“找个地方,把人捆结实了关起来,严加看管。”
岑鸣连夜回到侯府,来到裴显书房回禀。
“抓到那个男人的同伙了,果然如二少夫人所言,是个道士打扮的老头子。”
裴显的书桌上还摆着沈令月上次从华公子那里顺出来的小金条,一半被火烧过,隐隐发黑。
允昭媳妇已经检查过,说这是用黄铜和其他矿石混合制成的假黄金,外形色泽都与真金十分接近,最好的辨别方法就是用火烧。
“看来那一箱子金条,都是这老道士的手笔。”
裴显吩咐岑鸣:“留一半人继续在碧桃巷蹲守,你亲自去审那老道士,把他们的来历,还有曾经骗了多少人,多少钱,通通给我交代出来。”
“是。”
岑鸣领命而去。
裴显把他送回来的银票清点了一遍,想了想,带上装有田庄地契的木盒,去了棠华苑。
孟婉茵已经睡下,却被祁妈妈小声唤醒:“夫人,侯爷来了。”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人还迷糊着,下意识秃噜出一句:“他大半夜的抽什么风?”
祁妈妈扭头对上已经进屋的裴显:……
她现在堵上耳朵装没听见还来得及吗?
裴显咳嗽了一声,祁妈妈迅速后退到门外,并贴心地把门关好。
孟婉茵眨了眨眼,神情迷茫。
祁妈妈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夫人。”
裴显在她床前站定,递上一个木匣。
他像是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低沉而缓缓开口:“夫人,我要向你赔个不是。我不该信了玉珍的话,和她合起伙来骗你,支取公中银钱。”
孟婉茵这下终于清醒了,慌慌张张从床上站起来,“侯爷,不是……啊!”
起身太急,不小心撞到头了。
裴显连忙上前扶住她,“没事吧?撞到哪里了?”
孟婉茵没说话,因为裴显正好搂住她的腰,她整个人瞬间僵住,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没事,你,你放开我吧。”
裴显仿佛刚回过神来,松开手,又将那个木盒交给她。
“……玉珍识人不清,短视自大,被那来历不明的小白脸骗得团团转,连母亲给她的陪嫁庄子都敢低价抛售,幸好都被我派人乔装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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