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臻叹一口气,“又错了,酒单上可写着,这杯是招牌,叫……”
门忽然被推开,纪嘉臻的话被打断,她回头看,门口的人背着光,整个人都是暗的,身后的光显得有些刺眼。
“让我来看你是怎么跟人调情的?”
声音的冷和语气的坏一听就知道是谁。
“……冰与火。”
她把那句话说完,眼睛看着门口,话却是对着阿c说的,“游戏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
阿c下意识想摘下眼前的遮盖,被纪嘉臻拦住了。
“别动,我扶你到门口,出了这个包厢再摘。”
她手握上阿c的胳膊,带着他往门口走,走的每一步,眼神都落在门口那人的身上。
好像,黑暗中,他也注视着她,和她扶着阿c的手。
他往旁边侧下身给阿c让路,人彻底进入包厢,紫光一寸寸上移,从胸口攀升到喉结,再到眼睛。
转身,闻斯聿的脸渐渐清晰。
纪嘉臻反手关门,关完门往旁边迈了一步,姿势巧妙,恰好把他堵在墙角。
“那你不也一句话就喊来了?”
来之前她给闻斯聿发了微信,一串数字,包厢号,“8883。”
闻斯聿的手贴上她后颈,有些凉,使了点力,她往前踉跄一下,手扶上他胳膊。
“我见不得人?”
她借口完美:“被人看见了不是毁你不近女色的人设吗?”
“是怕毁我人设还是担心跟我扯上关系后不好泡别人?”
说实话她没想到这一层,但这话在理。
“都有吧。”
闻斯聿拇指贴在她耳根,“跟我玩,得跟别人断干净。”
纪嘉臻笑,“现在是你更想跟我玩,该我来提要求。”
感受到胳膊上的那只手往下滑,顺着小臂内侧滑到他手掌,指尖刮着他手心。他半分没动,任由她玩,“行,你提。”
纪嘉臻盯着他的眼睛微微眯一下,唇角的笑瞬间变了味,坏心思写在脸上了。
“你喝杯酒,我就断。”
闻斯聿应声松手,她转身就要去调酒,又被拉住手腕拽回来,对上他那张笑脸,坏劲和她如出一辙。
“换个地儿。”
作者有话说:
先让段祁寅狂一会儿,后面有他跪的[哦哦哦]
第5章
夜风肆意,引擎声呼啸,又下起雨,水珠割在玻璃上泛起冷光。
闻斯聿开的不算快,把跑车开成了散步状态。
纪嘉臻手肘搭在车窗上撑着头,懒眼看着空旷道路,对车速挺满意。
她是很惜命的人,毕竟身价贵着,一切高危刺激项目她都拒绝做,跳伞滑雪飙车都在她的黑名单里。
遇上红灯,车停下来。
纪嘉臻偏头看,闻斯聿侧脸线条凌厉,骨相极其优越,她垂一下眼,看他喉结。
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曾经看过的话:喉结和鼻子挺的男人那儿都不差。
闻斯聿占全了。
她不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所以早把方承牧的话忘到九霄云外了,此刻像没话找话般开腔:“你多大?”
闻斯聿撂她一眼,“没量过。”
这话一出车里安静了至少五秒。
纪嘉臻肩膀抖起来,低头说了句“靠”,食指关节抵在下巴那儿,笑的不行。
身体被笑热,盘在脑后的头发松松垮垮,有些硌颈,她手扯一下,干脆散了头发,笑得还没停。
闻斯聿单手打方向盘,手背的筋脉蔓延至小臂,线条格外性感,等她笑够了才说:“二十二。”
纪嘉臻把头发尽数顺到一侧,问他:“你想什么呢?”
闻斯聿的话回的模棱两可,“钓鱼得先抛饵。”
“你钓鱼还是我钓鱼?”
“没差。”
这话有点意思了。
“什么叫没差?”
“饵最后都会被鱼含到嘴里。”
他说这话时唇角勾起弧度,满脸写着势在必得。
纪嘉臻没接话,看向窗外,闻斯聿带她来的是恒瑞壹号,高楼平层地段好,不是一般的贵。
从车上下来时她看见旁边车位停了辆布加迪,多看了两眼,挑眉说“帅”。
闻斯聿闻声回头,没说话。
二十七层风景绝佳,江景一览无余,邮轮在江面上飘着,对岸霓虹晃眼。
房子的装修风格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就是黑灰色调显得有点冷冰冰。纪嘉臻挺喜欢那个整面墙大的酒柜和单独辟出的岛台,算是明白闻斯聿为什么带她来这。
她自来熟一样地往岛台里面走,在齐腰的柜子里拿个玻璃杯,侧眼问闻斯聿一句:“柜子里的所有酒都能用吗?”
“这屋里的东西都行。”他下巴抬起,朝下面指一记,“那儿是冰箱,旁边是冰柜,有冰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