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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 第18节(2 / 3)

男子的酸味,和一条蛇似的,歪歪扭扭、慢慢吞吞,在胸口里不停地向上爬行,直爬到脑子里,让人失去了原有的主意和冷静,恨不得将那修修抓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砍为两段才能解气。

着,魏伯修低头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不让修修二字再从香喉里冒出来。

姑布晚的声音好听如莺声,修修二字经她喉管度出来后也叫人想入非非,魏伯修垂了垂眼皮,吐出舌尖到她的嘴里。

嘴内湿热柔软,舌头进入后好似一经津唾便要化开了。

魏伯修的醋气打破了眼下的平静,气氛变得阴冷沉闷,昏睡中的姑布晚都感受到了一些不安,不禁飘飘忽忽睁开了眼睛。

姑布晚忘了方才的疼痛,睁开眼就着灯火,闪着朦胧的秋波,朝魏伯修看去,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她忽然展开笑靥,把半张脸揾了过去。

她腹内似有多少话,无奈喉咙里就被什么东西捏着一样,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含糊喊着陛下二字。

靠过来的人儿乌云半堕,脂粉微残,楚楚可怜的模样,魏伯修如吃了迷魂药似的,什么怒气醋气,一缕接着一缕去到了无何有之乡,一去不复返了。

但心中还是在意她口中的修修是个什么玩意,魏伯修脸颊微动,万分忸怩地问:“卿卿口中的修修是谁?”

第39章

姑布晚的身体上的热虽是减退的,但脑子里的热没有减,反而在魏伯修问出修修是谁的时候脑子更热了,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闪着眼儿朝看着鼻尖发呆。

她沉默的模样在魏伯修的眼里变成了倔强之态,刚刚消入于无何有之乡的怒气和醋气,又陡的涌上心胸,再也按捺不下。

想来姑布晚的一片心,必是移到奸夫的身上去了,他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得闲时要亲自去一趟南阳,把那奸夫碎尸万段。

本就狭窄的心胸被醋气和怒气填满之后,他现在有着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之感。

奸夫当真可恶!

在同入罗帏的那一刻,魏伯修便将姑布晚视为己有,后来恩爱和谐,心中那份热烈的爱情就随着时日增了数倍,是绝不愿意,也绝不允许有人来与他分享,有人来占据。

姑布晚不知魏伯修在想什么,她出神发呆片刻,又渐有困倦之意,几个缓慢的呼吸后,几要合上眼皮睡下,可是水米不沾牙有一日了,不久前还耗费了力气,她现在肚皮宽松非常,想吃些美味的肉味。

她粉颈一抬,迷迷糊糊道:“陛下……我好像有些饿了。”

话刚说完,肚子响起咕噜声,姑布晚这会儿十分确定是饿了,于是嗡声重说一次:“陛下,不是好像,我是真的饿了。”

“你今次病得厉害,今日只能吃些粥水。”魏伯修眸子里闪烁出来的一丝微弱光亮,恨不能把姑布晚连骨带肉吞下肚中,但听见她喊饿,不由自主暂放下那伤心断肠,展了展了紧皱的眉头,把脸上真正的颜色藏了起来。

“粥水里加点荤吧。”多日不曾吃过荤,姑布晚觉得胸口和喉咙里干干涩涩的,需要一些油水来润一润,“一点就好。”

“嗯。”魏伯修没有拒绝,吩咐伙夫切些猪下水,与谷物一起煮为粥。

等粥水来的时候,魏伯修打来温水要来重新上药:“臂上的伤有些深,今日要换许多次药。”

姑布晚听到要换药,忽有些羞涩别扭了:“陛下,我自己来就好。”

魏伯修充耳不闻,慢慢搅拌着手里的药草:“脱衣裳吧。”

“陛下,你淫荡。”姑布晚咬着牙齿,态度坚决,一副急泪道,“看了我的肉身,定会把持不住,而我是真消受不住陛下的勇猛了。”

魏伯修冷笑一声:“如今我想对你做什么,也嫌没有一点旖旎风光,卿卿引镜照照,看自己的身上有没有一块好皮肉。”

“没有一块好皮肉陛下方才不也和我成为交颈鸳鸯,饱尝了滋味?陛下嘴硬,那在榻上一副痴痴颠狂的样子,事属暖昧火热了,让人看了好是脸红,可我的笨嘴,是怎么说也说不出来的。”姑布晚哽哽咽咽反驳,反驳完还要说些不好听的话来气人,“这么久了,陛下身上的英雄气概,我未领略到一点,但陛下胸口下的喜美恶丑的心却是先深切感受到了,真叫人难过,我当初怎会心悦言语无味、喜美恶丑的陛下呢?”

姑布晚口中说的英雄气概,指的是榻里的英雄气概,魏伯修笑笑不说话,只一双眼像蜻蜓立在小荷上那般,转也不转,动也不动,停留在姑布晚的眉目之间。

烛光掩得魏伯修的脸半明半昧,不过他身上的英俊的气概,半点儿也掩埋不了,姑布晚一肚子怨话是半个字也不能达到喉管了。

她想里想,纤手一指,指着魏伯修的嘴巴,开始说些好话来糖食人:“我不曾领略,是因我望风款服了嘿嘿,唉,陛下的盖世英名,谁人不知?身上的英雄气概,又何人不曾领略?”

姑布晚的脸上还有些汗意,魏伯修见状撩起一截袖子,把粉腮上的汗拭去:“阿谀奉承的本事倒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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