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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39节(1 / 4)

梁邺硬声道:“善善,你……”

善禾攥住他手臂:“才刚躺在这,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想许多事。”

梁邺犹不敢信,迟疑开口:“想什么?”

“好多。”她道,“刚开始是想祖父,总觉得对不起他。然后想到薛家,想到阿耶,我却记不起来阿耶的模样了。最后又想到今天,想到白日里的风,茶馆雅间的月洞窗,窗外是老杨树,郁郁葱葱的……”

梁邺心跳如鼓,他掰过善禾的身子,整个人欺身上去,两臂撑在她肩侧。

“善善,”他只觉嗓子灼烫,“……你可想过我?”

善禾平躺在他身下,顿了顿,努力挤出个笑靥:“我要如何才能不想你?”

四目相接,梁邺默然望了善禾一瞬,旋即俯首含住她唇瓣,细细咂吮起来。

两具身子很快贴近。

这遭的快意是先前数次都无法比拟的,因善禾不再那般推拒,是真正地与他敞怀,真正地接纳了他。他也额外地温柔了些、慢了些,把时间拖得更久,仿佛要将春宵的每一刻皆记下心,留待以后细细回味。

帘帐晃荡,金铃微响。藏在帐与铃之后的摸索、嘤咛、放纵,只他们看得见,只他们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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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宝宝们!这两天可能又要隔日更了[爆哭]因为我暑假作业没写完,还有两篇论文[爆哭][爆哭]如果下午三点等不到就不用等,就是隔日更

第51章 她像个白瓷娃娃蜷卧臂弯……

梁邺通体舒畅地倚着软垫,怀里睡着肌肤微微发烫的人儿,但见她肌理莹白,滑腻如脂,墨发红唇,以及肩窝胸脯上才刚新烙的印子,浑似个白瓷娃娃蜷卧臂弯,教人心底软了又软。

善禾抬起头看他,薄汗将碎发粘在额前,她冲他笑了笑。他忍不住伸出手,替人把碎发拢上去,又忍不住把手留在她颊边,看她枕着自家的手渐渐阖目。

善禾枕在他的掌心,轻声叹道:“大爷,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也没有倚仗。”她曾以为自己能做自己的倚仗,如今却发现,在权势面前,一切都是虚的。

梁邺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这是犯痴了。你倚仗全无,那我是什么?”

“我能信你吗?”

梁邺听她这话问得认真,也不能不认真答起来:“善善,只消你真心同我过,该你的,一样缺不了。你要什么,只管同我开口便是了。”除了正妻之位。他没说,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善禾说那些功利的伤情话儿。

善禾这才悠悠睁眼,漆黑的眸子幽幽盯住他:“梁邺,我要的很少,我不要那些什么虚名,也不要那些什么风光,你肯给我一个地方安置我,安置晴月,就足够了。我性子柔弱,我知道的。但我还有点执拗,我也知道的。所以,你带我去京都,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我曾经与二爷的关系?你能不能就让我做个最简单的丫鬟,就说我是你捡来的、家生的,随便哪来的,但不要说我是那个被陛下抄了家的金陵薛氏女,好吗?”

梁邺默然片刻,应道:“……好。”

“还有,”善禾忙握住他的手背,“晴月是我家唯一的一个人了,你能不能……”她忍不住哭腔,“待她好一点点?不要打她,不要让人苛待她,等过些日子,我还想帮她选个好夫婿……大爷,我现在有了您,可是她还是只有我一个啊。她千里迢迢从金陵跟我来到密州,现在又跟我去京都,她没过过几日好日子,却无缘无故吃了那么多苦,我、我实在不忍心。上次她被打成那样,我恨不能去替她……”

她伏在梁邺胸前流泪,泪顺着肌肉沟壑缓缓流下。

梁邺抚着她的一握清凉乌发,忽而很想感叹:原来这就是美人计啊。

她这般伏在自家身上,一丝不挂的,恳切求他。她身上还有他的气息、他的痕迹、烙着他留下的印子,他焉能拒绝?

于是,“好,善善。”

接下来的两日,梁邺已然彻底忘却午后来、用完晚膳便走的约定。在善禾这里用过晚膳后,他回去处理公务书信,善禾则去看望晴月。等善禾沐浴回来,他也已沐浴完毕,倚榻读书了。

卫嬷嬷倒不多见了,即便善禾与之遇上,也各走各路。善禾听彩屏讲,卫嬷嬷到底还是私下里去寻了梁邺,梁邺爽快地补了银子,但也同卫嬷嬷说:“薛娘子如今温顺许多,就是还有点儿拧,不过也罢了。嬷嬷不必与她计较,那个晴月也不用多管,帮忙照顾晴月的小丫鬟都裁了罢。横竖如今薛娘子屋里多了个妙儿,自能帮着照顾病人的。嬷嬷只替我打理大房庶务便是。”这番言语下来,梁邺是把善禾架到与卫嬷嬷差不多的地位,分明是把卫嬷嬷的权分了些出去,单晴月与妙儿二人,卫嬷嬷就管不着了,也使唤不动了。

尤其是妙儿,与船上人渐渐相熟后,大家才发现她原是个鬼灵精,偶尔还悄摸儿地刺卫嬷嬷两句,偏偏都能躲过去,躲不过去的,就好声好气跟卫嬷嬷福身道歉:“哎呀,卫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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