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没想到打到林书嫣了。
两位女郎又在榻上嬉闹了许久才下了榻,洗漱过后就看着小瓷拎着食盒进来了。
“姝儿,凌家厨子手艺这么好?竟比昨日醉清风的那些招牌菜还好吃,难怪白平儿长那么胖,想来是个贪嘴的。”
兰姝见她口中吃着银丝三鲜饺,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夸赞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好在她用完膳也没生出要找这厨子的心思。
“姝儿,就送到这吧,赶明儿林家收拾妥当了,我再邀请你过去玩。”
林书嫣用完膳后没多久就走了,她还得回去和继母斗法呢,虽然她继母是她母亲的庶妹,可到底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自然是比不过她的亲生女儿的。她爹有五个女儿,却没有儿子,是以她为了继承家业,才同意了那童养夫的存在。
还有姝儿她,确实透露着古怪。昨晚她明明听见了旁人的动静,以及早上她那条被衾,和昨晚的花色不一样。莫非徐青章竟是那等急色之人,夜闯闺阁女郎卧房?可惜姝儿脸皮薄,否则她定要好好问个好歹。
…………
明棣一觉睡醒就叫了水,五月的天已经有些躁意了,此刻他身上粘湿一片,伸手给自己把了把脉,果真,近日虚火甚是旺盛。
他虽没和兰姝做一样的梦,可也梦到了她,以及那条粉色发带,梦里的发带绑着的倒不是他的双眸,而是女郎的手腕。她皮肤娇嫩,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身上那些乳白的液体,以及女郎昏死过去后嘴角淌出来的那些玉津,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双目,直到醒来还在回味。
“殿下,贵妃娘娘使人来传话,说是昨晚圣上拟了圣旨,要封二皇子为晋王。”门外侍卫敲了敲门,向主子禀报消息。
“晋王?之前倒是高估他们了,等过几日中宫那位以及本王的好二哥听到消息,岂不是要气疯?”
桑度在门外腹诽,这就是有个好娘亲的作用,不仅可以用来讨女郎欢心,还能在殿下大业上助力匪浅。圣上对贵妃娘娘一片痴心,是以什么政要都会和娘娘袒露,这无异于父子一心,君臣一心。
宛贵妃的消息不假,果然没过几天,明彦就接了圣旨,连王府都替他挑好了,虽说也是座七进的府邸,可这却是前朝的公主府。与明棣那座王府截然不同,昭王府是宗帝下旨修缮及改建了好几个月才完工的,想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偏爱。偏巧他还不能反抗什么,毕竟那是圣旨,金口玉言,谁敢抗旨不遵?
其实那座公主府也是美轮美奂的,旧主正是魏家家主痴恋的那位前朝公主。只是到底过去两百年了,府邸有些破旧,宗帝只叫人修缮了一部分,就令他一旬内搬出去。
他不想要的东西,却是旁人不敢奢求的。那位四皇子,在宫里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依旧住在东宫旁边的王宅。那王宅本是皇子十岁之前的住处,可宗帝厌恶他,至今没给他安排宫殿。
有人出生备受挚爱,可有人的出生,却被视为污点般的存在。
[1]摘自《诗经·卫风·氓》
第61章 公主府 什么夫君,那是你的夫君,可不……
“贱人, 定是她萧宛珠狐媚惑主,对,定是她吹了耳边风, 圣上这才只封了我儿为王爷, 贱人贱人贱人, 杀千刀的贱妇, 早在二十年前就合该死在大牢才好。”
华美的宫殿中回荡着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仔细一看, 那位满头珠钗的贵妇仍然在摔东砸西, 摧毁着殿里的瓷器和玉器。此时的坤宁宫一片狼藉,宫人们全都跪倒在地, 不敢大声喘气,唯恐自己被皇后娘娘责罚。
“母后慎言,宛贵妃不过一介女流, 如何能左右父皇的决策。”
开口的是秦王明帧, 他腿脚不便, 正坐在轮椅上。脸上有些羸弱之气,想来是常年受病痛折磨的缘故。但即便如此,这位而立之年的男子依旧眉眼舒朗,眸光澄澈,面庞清俊, 脱了少年的稚气,有着成年男子该有的稳重, 若不是腿脚不好,怕是早已入主东宫。
他虽与宗帝和程后长得都不像,却依稀可见太上皇年轻时候的模样,再加上他本就是一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王世子, 故而当初旁人请旨想立他为皇太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盛怒之下的程皇后却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消气,反倒还被他激怒了一般,“你是本宫的儿子还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怎么,你与她年岁相当,还想腆着脸唤她一声母妃吗?”
常年日日夜夜独守空房的遭遇,让这位半百妇人的情绪极为不稳定,每次口不择言地咒骂未央宫的主人时,都会让那些宫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恰好今日南海那边又上贡了些东珠,宗帝却先让未央宫的挑了一斛,剩下的才送来了坤宁宫和慈宁宫,随之而来的还有二皇子被封王的消息,程皇后得了消息后立马暴跳如雷。但其实宛贵妃只挑了些粉色的,她是听说兰姝一直戴着副粉珍珠耳坠子,想给她凑齐一套头面罢了。
“母后,父皇怎能如此待儿臣,他……”
说话的男子怒气冲冲地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