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妙灵铺床的手僵在半空,眼角抽了抽。 她看着那个一脸坦荡的男人,最终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狠狠拍了两下枕头。
待屋子收拾停当,日头偏西。 小七在前院烧水,李文渊站在新糊好的窗前,重新检查了一遍窗缝。确认没有疏漏后,他转过身,看向正在整理医书的顾妙灵。
“还有一事。”
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少了刚才拿药膏时的那股子随意,多了几分郑重。
“我想求个方子。”李文渊看着她,目光沉静,“绝育的。给我用。”
顾妙灵整理书册的手猛地停住。 她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你想好了?”顾妙灵问得极认真。
“无妨。” 李文渊神色淡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要管用就行。”
顾妙灵定定地看了他许久。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多言,提笔蘸墨,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一张药方。
“每日一服,连喝七日。”她将药方递过去,语气复杂,“药材我会替你配好,碾成粉。你自己收好。”
李文渊接过药方,看也没看,小心地折好收入怀中,那是比刚才那瓶药膏更让他安心的东西。
“多谢。”
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感谢她的包容和认可也感谢她此刻的无私相助,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19】
入夜,西屋的灯火早早便熄了。
隔着那间宽敞空旷的堂屋,顾妙灵那边静得仿佛根本没有人。
东屋的帐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偶尔被风吹过的窗纸发出轻微的声响。
李文渊刚刚服过药。那药性烈,需连服七日方能彻底阻绝生机,但这并不妨碍他做点别的。
白天顺来的那瓶玉肌膏,此刻就藏在他的枕下。
被窝里,李文渊翻身覆了上去,吻住了身下的人。
唇齿交缠,气息渐重。他的手顺着小七纤细的腰肢滑落,探入被褥深处,原本是打算先摸索一下情况,再拿药膏的。
然而,当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处幽秘的缝隙时,李文渊的动作顿住了。
滚烫、粘稠的蜜液顺着那条细缝不断地溢出来,甚至在他碰触的瞬间,那软肉还微微瑟缩着,吐出了更多晶莹的水泽。
李文渊看着黑暗中那个眼神迷离的少女,原来,她比他以为的,还要渴望他。
那瓶藏在枕下的玉肌膏,此刻彻底成了多余的摆设。
“湿成这样……”李文渊低笑了一声,手指沾着那天然的润滑液,在那处入口轻轻打圈,“看来是我多虑了。”
“唔……”小七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双臂却更紧地缠上了他的脖子,主动挺起腰身去迎合他的手,“哥……想要……”
这一声软糯的求欢,彻底烧没了李文渊的理智。
那根早已勃发怒张的性器直接抵了上去。
龟头陷在那湿软的一汪春水中,每一次滑动都顺畅无比,却又因为那液体的粘稠而带着令人发疯的吸附感。
“她听不见了。”他一边凶狠地吻着她的唇舌,一边加快了下身摆动的频率,在那湿滑的腿心处狠狠厮磨,“叫出来……我想听。”
风雪在窗外呼啸,屋内却是春意盎然,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地瘫软在一起。
……
云收雨歇。
被窝里热气腾腾,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特有的麝香味。
小七懒洋洋地趴在李文渊胸口,听着他还没完全平复的心跳声,手指无意识地在枕头底下乱摸。
忽然,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凉凉、硬邦邦的东西。
小七好奇地将那个东西摸了出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雪光,她看清了那是白天见过的白玉小瓷瓶。
“哥,你拿这个干嘛?”
正闭目养神的李文渊呼吸一滞。
他睁开眼,看着小七手里那瓶完好无损的药膏,喉头莫名地梗了一下。
这要怎么解释?
说是因为怕你太干,特意拿来润滑的?
可刚刚那一床的狼藉和湿意,分明在嘲笑他的多此一举。面对妹妹这双澄澈的大眼睛,李文渊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有口难言。
还没等他想好措辞,小七已经拔开了瓶塞。
她凑近闻了闻,那股熟悉的清淡油脂香钻入鼻尖。
下一刻,小七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啊,我知道了!”
她兴致勃勃地从李文渊身上爬起来,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还光溜溜的。
“这是玉肌膏,最能去腐生肌、消除疤痕的。”
小七看着李文渊赤裸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口那几道陈年的旧伤疤——那是以前在七星楼出任务时留下的,虽然早已愈合,但依旧留下了狰狞的印记,就像她曾经身上的一样。
“哥,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