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点上,每一次都试图把自己塞得更深。
“啊!……哥,我不行了……”
小七仰起头,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的结合处。
李文渊也被这极致的绞紧逼得喘息不断,死死抵住深处,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给了她。
那一刻,两人紧紧相拥,大口喘息,心跳声在胸腔里共鸣。
事后,李文渊并没有立刻退出来。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依然将她搂在怀里,那根东西还半软地留在她体内。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气氛温存而缱绻。
“累不累?”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小七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小兽蜷在一处:“不累……还想抱着。”
“好,抱着。”
李文渊拉过锦被盖住两人,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夜还很长,日子也还很长。
世人求子孙满堂,延续香火。
但李文渊不需要。
他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小七,想:这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唯一的牵挂,唯一的未来。
他亲手掐断了李氏的血脉,只为了让这朵他心爱的花,能开得更肆意、更长久,不用为任何人结果,只需为她自己绽放。
【21】
这一觉,小七睡得很沉。
哪怕是以前在七星楼最累的训练之后,她也没睡得这么死过。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陷在柔软的褥子里,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再次醒来时,日头早已爬上了三竿。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洒在帐子上,泛着一层慵懒的金光。
小七动了动身子,刚想翻个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便从腰际蔓延开来。倒不是疼,就是那种像是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样的酸劲儿,让她连抬根手指都觉得费劲。
“唔……”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手下意识地去扶后腰。
一只大手适时地伸过来,覆在了她的腰窝上。
掌心温热干燥,力道适中,不轻不重地在那酸软的肌肉上揉按着。
“醒了?”
李文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七费劲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李文渊那张神清气爽的脸。
明明昨晚出力的是他,折腾到后半夜的也是他,可这人现在看起来不仅没有半点疲色,反而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精,眉眼舒展,连平日里那一丝冷硬的戾气都消散得干干净净。
“哥……”小七嗓子有点哑,“腰酸。”
“我给你揉揉。”
李文渊侧过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圆润的肩头,手下的动作没停。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记揉按都精准地落在最解乏的穴位上。那股热力顺着腰椎渗进去,本来是很舒服的。
可坏就坏在,这具身体昨晚才刚刚被他彻底开发过。
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软肉都还记着他的触感和温度。
随着那只大手的游走,原本只是单纯的按摩渐渐变了味儿。掌心带起的酥麻感觉顺着脊椎往下窜,直冲那处最隐秘的所在。
小七觉得身子莫名地开始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种熟悉的、令人腿软的酥麻感再次涌上心头,刚才还只是酸软的腰肢,此刻竟不由自主地有些发颤,甚至那处……似乎又有要泛滥的趋势。
李文渊的手指稍微往下滑了一寸,按在了尾椎骨附近。
“嗯哼……”
小七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哼吟,听得人心尖一颤。
这一声出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李文渊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底瞬间掠过一丝暗芒,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小七猛地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透了。
这可是大白天!
外面太阳晒得老高,隔壁妙灵姐还在呢!她居然被揉几下就有感觉了?!
“别……别揉了!”
她慌乱地按住李文渊的手,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已经好了!不酸了!”
李文渊看着她那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当然感觉到了掌下身躯的变化。
这具身体,如今对他真的是毫无防备,敏感得可爱。
但他没有继续逗她。昨晚确实累着她了,若是一大早再来一次,她恐怕真的一整天都下不来床。
他反手握住那只阻拦的手,凑过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好,你再躺会儿,饭在锅里热着,我去给你端。”
“不要,我出去吃。”
等到小七终于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慢吞吞走出房门时,已经是晌午了。
堂屋里弥漫着米粥的香气。
西屋的门帘卷起,顾妙灵正坐在窗前整理刚晒干的药草。听见动静,

